序2(2/5)

阿魏停了一会,想了一想,说,那个时候,晚霞染红天边,最后一抹斜阳里,草滩撒欢的羊群,河边嬉戏的马驹,还有甩动鞭梢互相打招呼的牧人,炊烟升起,都涌现出了一圈祥和暖意的金色。

还有那夫妻树,它们并肩而生,一棵青翠依旧,一棵却金黄亮眼,相映成趣,丝毫不让人感觉孤单。

其实,一个人就跟一棵树一样,命运把你抛在哪儿,就在哪儿生根落叶一辈子。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像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瞬间被打通了一般,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心境忽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我当时就跪在地下,一阵激动,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当时就想,我是为这片土地流泪。顿时,我就像获得了无限自由,就像回到了土家的吊脚楼。

于是,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余生就在此度过。

“听说你还去了中亚几个国家,还去了印度?”贾雨纯问道。

“是的。佛往东来,我向西去。”

“你当时怎么有决心有毅力走那么远的路,心中没有负担吗?”

“当你整个人轻若鸿毛,轻若飞扬的尘埃,轻若明日即将消失的东西,这个时候,你还会去想些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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