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2)
顾拙言差点笑得英年早逝,怪不得一觉醒来就要出柜,竟然是这么想的,庄凡心纯洁得也太他妈邪门了。
临走,顾拙言把药膏给庄凡心,嘱咐他一天抹几次,抹多少,庄凡心不想听那么仔细,把药膏压枕头下:“我自己知道。”
顾拙言说机密般凑过去,捻着庄凡心的耳垂:“只许擦药,不许自己玩儿。”
庄凡心迟钝了五六秒,也顾不得痛了,拿着蒙奇奇把顾拙言砸出了门。脚步声渐远,他回去立在窗台后,顾拙言后脑勺长眼似的,出门前回头望了过来。
听说罗密欧和朱丽叶就这样望。
大铁门闭合,顾拙言走出去一截手机振动,他把汤盅倒个手,摸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接通了:“喂?”
“是我。”久违的顾士伯。
作者有话要说:庄凡心真的挺虚荣,给裴知发短信:我也发烧了,嘿嘿。
第51章听说令郎是gay?
顾拙言和顾士伯的上一次对话是九月末,在家里的咖啡间,父子俩装模作样地一起喝咖啡,都扮作斯文理智,然后东拉西扯好半天后露出真实面目——如出一辙的强硬倔强。
这一家子,顾士伯自小和外交官子弟一起长大,后又弃政从商辗转到今日的地位,眼高于顶却也有那份资本。薛曼姿向来要强,北大法学院毕业,嫁人后和顾士伯一起打拼,沉浮中行事作风有些变化,反正愈发女强人是真的。
夫妻俩培养出的孩子,用指甲盖儿想想也不会是个好拿捏的主儿,骨血中的基因,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必然造就一个新的硬茬。
老硬茬和小硬茬交锋多次,哪怕扎得彼此一脸血一身疼,谁也不肯低头服软。上次在咖啡间差点以掀桌摔杯收场,之后再没碰过面,话更不说半句,直接一口气绝交到元旦后的新一年。
此时此刻,顾拙言听到顾士伯的声音,都不太信,拿开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真是顾士伯,他久违到被遗忘的爸爸,不知打过来有何贵干,干好事儿还是干缺德事儿,最好别开年就给他找不痛快。
手机重新贴到耳畔,顾拙言问:“有事儿么?”
顾士伯说:“今年春节你要留在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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