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刘伶见我需低眉(2/4)
虽然这是司马安最讨厌的环节,但是为了得到他们的支持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乌山亭很大能容得下六七人分席而坐,身后的仆从取出席子布置好酒肉以后出现了非常尴尬的一幕。
本来三人游玩只带了三张席子现在又多出了司马安,司马安完全不介意,从一旁的地上拔出了几株不知名的野草铺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泰然自处。
“上一次我们来者乌石山还是年前秋风飒爽时,日月轮转不觉已至盛夏,你我又都老了一岁,今日不如我们就探讨一下时间”羊曼说道。
“好、此题好”
众人附和赞同。
“时为世间最空洞之物,似大道,无形无象难触难寻难觉,之所以能存实因世人于虚空构想”
司马安之前在徐州也曾和那些所谓的名士谈玄论道,但是大多都是一些徒有其名而无实学的人,但谢鲲的观点却让司马安都有些耳目一新。
时间和所谓的‘道’一样到底是否存在,既然存在它又在哪里,既然看不见又找不到摸不着是不是就可以说它根本不存在,古人没有手表没有手机又是如何来意识到时间的存在?所以谢鲲才质疑时间的真实性。
“草木以时长,星汉以时转,山河以时竭,日夜以时替,时虽无形无相却具以世间万象,正如夫子所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桓彝出身儒学世家,因此以引用夫子的话来反驳。
“非也非也,草木星汉山河日夜非是因时而变,而是人观其变发现草木枯荣春夏交替寒暑更迭皆有章可循,其变化之章法强名曰时”
谢鲲和桓彝各自引经据典谈论这种玄之又玄的问题,理科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毫无插嘴的余地,高级,确实相当高级,nb,简直太nb。
这些文化人满腹诗书出身高门显第,舌绽莲花,这样的人可以推动思想和哲学的进步。
但最糟糕的是眼前这三个人一个县令一个郡守一个长史,都是江州最高级的官员,扔下治下数万百姓的民生大事不管跑来山里说淦话。
羊曼在一旁听得也如痴如醉,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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