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4)
眼看就要从楼上坠下去,周遥山却没有分毫惊惶,他黑而空的眼中甚至含上温柔的雨色,他对面目冰凉的青年说:“如果这样能让小慈解气,那就松手吧。”
谢慈充耳不闻,他慢慢的露出一个笑,眼中四分五裂的红愈发浓稠,谢慈抓住周遥山湿冷的手,将对方沿着栏杆慢慢一寸寸的拉回来。
这是一个十分折磨人的方法,周遥山确确实实被抽空了气力,他甚至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谢慈动作。
周遥山的腰身几乎被这样的坠力半截在栏杆处,他甚至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令人齿寒。
谢慈将他丢在地面,眼神比看一滩被降解的垃圾还不如。
青年泛着浅青的唇裂开一个弧度,他冷淡的说:“算了吧,周遥山,别恶心我了。”
谢慈的脚步已经开始紊乱,很明显,他的冷静与清醒都是一种极具伪装性的外皮,真实的他几乎彻底陷入泥潭。
谢慈单手扶着小阳台的门框,修长的指关节泛着粉意,手骨上的皮肉或许是因为痛苦崩的太紧了,以至于手背上都泛出脆弱的浅蓝色青筋。
周遥山被关在小阳台外,满世界的风雨都向他倾倒而来。
可他不在乎这些,那双黑而空的眼中烙满青年的身影,他眼睁睁的看着谢慈坐在床边,像一具被吊起来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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