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2)

当然,如果齐景澄知道对方给自己让利的原因,恐怕就不会这样给他面子了。

徐和韵向来在旁人眼中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与齐景澄聊到高兴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动作,谢慈虽然主动的与他保持一小段距离,但仍然难免被对方碰到。

三番五次,对方像是不注意、又像是故意一般的轻飘飘的触碰到他的手背,对方指尖会轻轻勾起几分,更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勾引。

第49章第二只备胎11

谢慈和齐景澄这趟行程注定不会轻松简单。

先不说徐和韵一直跟在两人身侧,便是齐景澄和谢慈回房中,对方依旧坚持不懈的来敲门。

齐景澄打开门,对方拿着一副牌就笑嘻嘻的进了门,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齐景澄有些不耐烦,其实他这一趟出来本身就是想和谢慈多相处放松。

即便徐和韵是两人的好友,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外人。

谢慈在外人面前永远只会维持一个脸谱化的温顺形象,根本不可能放松的下来。

这样的谢慈会让齐景澄产生一种应激般的保护欲。

青年这段时间过的太辛苦,他身为对方的丈夫,不可能不知道对方半夜时常被噩梦惊醒、白日里魂不守舍的模样。

甚至有一次午夜梦回,齐景澄模糊间听到床头轻巧开灯的声音。

他睁眼,看到谢慈拿出一小罐药,取出一片,就着冷水干咽下去。

谢慈的状态真的很差了,齐景澄旁敲侧击过,青年却只会装作若无其事,甚至安慰他只是偶尔失眠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慈在某些方面太固执了,他就像一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兽,即便委屈的不行,却依旧坚韧的、顽固的一个人窝在黑暗中舔舐伤口。

但是,当你看向他的时候,他依然能够面面俱到、挺直脊背的带着微笑,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确实什么问题都没有,并不用你来担心。

齐景澄只有真正接近谢慈,了解后才发现,偏偏是这样平日以温柔示面的青年才是最难说服的。

这边徐和韵说是来找齐景澄和谢慈打牌的,奈何谢慈对这类游戏并不感兴趣,三人中也就徐和韵的性子活泼点,一直在找话题聊。

徐和韵确实很会说话,他的话题十分自然普通,只是细下观察便会发现,他话里话外句句都是往谢慈身上靠的,偏生他伪装的极好,仿佛只是朋友之间无意的交谈。

只可惜即便他再如何巧舌如簧,谢慈却依旧是以一种不远不近的疏远态度对待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