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5)

就在左云楼要陷在那片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希望的沙漠里时,风中忽然浮来一丝清凉的水气,他心神一震,干渴的筋络得到了滋养。

等左云楼恢复神智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了燕宁的床边。

银色半框眼镜后的眸子有异光掠过,左云楼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床上将自己卷成虾米的燕宁。

或许是一分钟过去,也或许是两分钟,左云楼在床边坐下。

燕宁睡得很沉,大半的被子都被他卷在怀里抱着,上身的衣服卷起了一点,露出了一截细白柔软的腰肢。

窗帘并没有拉严实,暗沉的月华从外面溜入,浅薄地落在那把自己缩在最里头的少年身上。

黑色的发,雪白的肤,在月华浅浅中,仿佛被定格成一幅悠远的山水墨画。

左云楼脱了鞋子上床去,伸手将燕宁捞过。

那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状的少年先前并没有老实盖被子,左云楼手掌触及之处,是一片柔软的微凉。

也是这个瞬间,疼痛如潮水般褪去,水气让濒临渴死的旅人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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