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5）

他想买一样有用的纪念品。

最好是先生平时能用上的。

姚文山跟在旁边，开始试探地问。

问的问题诸如左云楼喜欢什么，平时两人有多少相处时间。姚文山虽然问的时候语气漫不经心，但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燕宁察觉出来了。

“你老是问这些做什么？”燕宁皱眉。

姚文山讪笑，“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对比下你跟左少相处时，跟我与他相处时有什么不同。”

燕宁一言不发地看着姚文山，那本来因吃烧饼而一鼓一鼓的腮帮子也停了。

分明神色不严厉，但姚文山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燕宁移开眼，“我跟先生才不是那种关系。”

他说得很小声，却架不住姚文山距离他近，这会儿听了整个呆住。

卧槽！

他听到了什么？

燕宁不管他，径自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