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3)

毛利小五郎:“……是委托费。”

钱是月彦先生给的,但将实情全盘托出的话,势必要提到月怜的经历,和她也许不够稳定的精神状态,让毛利小五郎一时间有些犹豫。

他的含糊其辞让月怜笑出声,她转头看向目暮十三,说:“目暮警官,毛利侦探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他考虑到我身上的一些敏感话题,所以避重就轻地回答了问题。不过我无所谓那些事情,那就由我自己来说明吧——他的钱是委托费没错,委托人则是我的父亲。”

“我常驻酒吧,当花魁卖酒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担忧,所以才委托毛利先生来充当保护和监视的角色。”

既然月怜都能神色平淡地说出来,毛利小五郎也不再瞒着,点头,大剌剌地说:“没错!月彦先生给了我两千万日元的经费。”

毛利小五郎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多少?两千万?!

“月怜小姐,你刚才说的是‘监视’这个词?”目暮十三很快回神,并发现了盲点。

月怜轻轻勾起嘴角,语气轻快,仿佛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

“目暮警官还记得前不久发生的特大绑架案吗?”月怜说,“我是其中之一的幸存者,案子告破之后被父亲收养。他对我很好,请了心理医生为我开导、治病,很快我痊愈了。

我说喜欢在酒吧里当花魁,他表面上由着我胡闹,背地里却找到毛利侦探看顾我。所以我认为毛利先生不是凶手。”

萩原研二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一个冒犯的问题:“月怜小姐,怎么会想到要来酒吧工作呢?”

月怜嘴角带着笑:“在酒吧根据我所提供的情绪价值,客人们做出相应的反馈时,我能感受到我和客人之间产生了某种交换,我很享受这种‘公平交易’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如此,在父亲看来,这是一种病态的、不健康的情绪,所以他认为我的精神病还没好。”

听完,降谷零眼神复杂,那女孩语气中的愉悦很明显,她显然乐在其中。

在场的客人被月怜自曝经历而震惊,但很快,因为过去的案件的好奇,所以对她的兴趣和好奇也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峰。

目暮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极度恶劣的“孤儿院案”,没想到月怜是受害者之一。

毛利小五郎则是惊讶于月怜早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内心感叹对方的聪明!

萩原研二内心做出结论:月怜这种情况真的有点不太对劲。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四目相对,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Rei小姐,你确实有病!”井本夫人忽然哑声说道。

井本夫人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手提包上,用力到指尖泛白,她红着眼睛瞪着月怜,“龙介他说过,你就像是会上瘾的毒药一样,外表甜蜜,内里剧毒。你蛊惑了他,让他变成了另一个人。龙介他经常在梦境与现实里挣扎,理智告诉他不可沉迷,但每次见到你,建设好的防线就会全面崩塌。”

“龙介总是在抗拒和沉迷中撕扯,晚上在酒吧一掷千金,白天在家里和我发火,愤怒那些本不该花出去的钱,结果另一天晚上又像鬼迷心窍一样,跑到你跟前挥金如土!”

井本夫人目光怨毒,“连几句话都吝啬给龙介的你,却又恬不知耻地钓着他,他肯定是被你逼死的!”

小田切敏也实在没忍住,脱口一句:“这什么逻辑?你们两口子才有病吧?!”

井本夫人冷笑,口气像是淬了毒,“哼,能和精神病人讲什么逻辑呢?”

“井本夫人,注意言辞。”萩原研二立刻出声,俊美的脸上眉心拧起,总是眯着的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目暮警官,我想问小山一个问题,”萩原研二问服务员小山,“你还记得死者取走那瓶酒前,瓶里还剩余多少吗?”

小山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是三、四百毫升的量。井本先生取完酒后,也是像那位夫人一样很快还回来了,说是有饭局,这些酒不够喝,换了两瓶他上次存在这里未开封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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