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宣儒缅甸(4/4)

“等你将来若到了这个位置上,你会知道的,你会比他们还觉得朕亲厚!”朱翊钧这么说后,邹元标两眼放光起来。

申时行、方逢时、海瑞等脸色倒红了起来。太监张宏更是跪拜在地,哽咽道:“奴婢不识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竟被邹给谏的表里不一之言说动,而自轻自贱起来,忘记身为内臣,不能只知忠于皇爷也当忠于皇爷的江山社稷,且身为汉人,也当心存国家之念!”

“而奴婢一不善言辞、不通机变之辈,如今能为掌印,也未感到半点委屈,实因皇爷从来知道为国存仁,而奴婢竟欲支持皇爷弃仁,真正愚昧且祸国不浅!”

“毕竟所谓礼,本当起于敬而止于仁,臣不能只想着敬,也当想着仁,不能因为处于仁君之世,而忘了仁之重要!”司礼监的太监基本上都是内书堂出身,受过翰林儒臣教育,所以,张宏这种大太监说起话来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这哪里是不善言辞。”朱翊钧倒因此摇头说了一句,就看向邹元标说:“所以朕得学唐太宗,不因你的忠臣之举而罪你,且还要你升你的官表彰你,但也还要改造你历练你。”

“传旨!”

“邹元标虽所奏颇显迂阔与不合事实,但重其敢言,为其将来真能洞察时弊而匡正得失,着因其忠直升礼部主客司主事,任缅甸儒学使,即刻南下渡海去缅甸劝当地土蛮崇王化而息干戈且去野蛮!或可顶十万大军,使本朝教化缅甸蛮夷之事业不战而胜!”朱翊钧说后,邹元标瞠目结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