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4/5)

“还有一事,当时你还有数人并未失去意识,就不怕他们开口叫人,你插翅难飞吗?”

“他们虽然有部分人还存有意识,但身体极为虚弱,并不能支撑他们大声说话。”花海棠说这话时,脸上是极度自信的表情。

“那我呢?你可是失算了?”

花海棠脸上的自信慢慢变成苦笑,道:“是,奴家没想到殿□□内竟有了抗药性。”

“当时你拿焦指挥使的令牌有何用?这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即便有了令牌,你也不可能离开皇宫。”

“奴家真正想要的是殿下的令牌,拿指挥使的令牌只是障眼法。”

“此话怎讲?”林西没听明白。

花海棠挣扎了一瞬,伸手摸向自己的耳后,慢慢地用力,竟生生将脸皮撕下,露出藏在□□下的真容。

林西看得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在电影电视剧中才出现的桥段,竟在眼前上演,不过愣神之后,林西想到他身处的也是小说之中,也就释然了,毕竟剧情怎么发展,全凭作者怎么想。

“你会易容术?”说到这儿,林西的脸色变得古怪,道:“该不会你在常府做小妾这年,一直是易容状态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林西所用的语气却是肯定的,不然无法解释她变了一个人,而常府的人却无动于衷。

“殿下英明!这些年我们师徒见惯了人心险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林西看看花姨娘,再看看自己,他们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若她真能易容,完全可以暂时取代自己,然后再找机会逃出去。而那些还存留意识的人,一定会看到她拿焦战的令牌,在出事查问时,也定会说明,这样人们只会留意持有焦战令牌的人身上,这样她的障眼法也就完成了。

“那如今这张脸可是你的真实容貌?”

花海棠闻言再次伸手到耳后,紧接着又一张□□被揭下,众人怔怔地看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才是奴家的真面目。”

花海棠的这张脸可以说是倾国倾城,如果说之前的花海棠是朵妖娆的桃花,那此时的花海棠便是圣洁的莲花。

众人相继回了神,看向花海棠的眼神有些复杂,没想到眼前这名女子不仅懂医术,懂武功,竟然还懂易容,这得多聪明,才能兼修这么多。

事到如今,林西已将所有事串联,花海棠虽然对常伟志已经没了感情,但两人毕竟夫妻异常,如今常伟志被人残杀,死不瞑目,她做不到袖手旁观,便听信了谣言,想要为常伟志报仇。

奈何皇宫守卫森严,别说普通人了,便是朝中大臣也不是想进宫就能进宫的,更何况还是太子东宫。恰巧在这时,林西接手案件,招受害者家属进宫问询,这便给了她报仇的机会。

她之所以对焦战再调戏,其目的和张水莲不谋而合,就是想让人对她放松警惕。随后便偷偷给众人下了mí • yào,在人们相继倒地之后,去拿焦战的令牌,以作障眼法之用。

因为她嗅觉灵敏,轻易便发现了林西的藏身之处,只待他也和众人一样瘫软在地,那便是她动手杀他的时刻。

暗杀林西后,将尸体藏好,她再扮做林西的模样,假装被中了mí • yào。到时候宫中势必会大乱,而她就有机会再换其他身份,混出皇宫。

将事情脉络捋顺,林西不禁点点头,道:“怪不得你敢进皇宫杀我,原来是艺高人胆大!”

林西心里暗自嘀咕,没想到自己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说来说去还是他没把命当回事,以后做事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想到这儿,林西又看向焦战,正巧与他对视,两人皆是一怔,随即错开了目光。林西不由一阵感慨:“摄政王不愧是摄政王,还真是比我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林西见林扈看向花海棠的眼神不对,心中不由暗暗苦笑,这可是皇宫,而且还是在皇帝面前,让他知道自己所谓严密的守卫,竟能被一名女子轻易突破,他的心情能好才怪,若不是花海棠能解他的毒,林扈怕是早就让人把她拉出去砍了。

之前她在暗处,众人对她一无所知,想要逃跑虽然困难,却也不是不可能。可现在她已经自爆,就算她武功再好,也绝对逃不出皇宫,看来花海棠确确实实是想救他。

林西连忙转移话题,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如何解?”

花海棠自然也感受到了,来自林扈的压迫感,不过既然已经做了选择,便不会后悔,道:“这种毒叫融,本身对身体并无太大危害,只是会让人虚弱乏力,就好似受了风寒一般。一旦对中了此毒的人用药,不管用的何种药,融都会激发这种药的毒性,‘是药分毒’,长年累月下来,积累在体内的毒素便会成为致命的毒药,直到中毒之人死亡。”说出这些,花海棠也暗中松了口气。

“竟是这样?”

也就是说林西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林扈拿珍贵药材一点点堆砌起来的,是他每日都在给林西下毒。想到这儿,林扈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咬牙说道:“这下毒之人当真该千刀万剐!”

林西明白这样的真相,对林扈来说多么残忍,连忙上前安抚道:“父皇息怒,也无需自责,儿臣心里明白,父皇是这世上最爱儿臣的人,当然还有母后,母后若知晓此事,也定不会责怪父皇,只会和儿臣一样心疼父皇。”

林扈听得眼眶发酸,紧紧地攥住林西的手,道:“这些年西儿受苦了,朕愧对你,愧对你母后!”

见林扈红了眼眶,林西心里也不好受,像个孩子一样,抱住了他的腰,仰着头看他,道:“有父皇在,西儿就不苦。父皇,这下毒之人就是想看咱们父子难过,咱们可不能让他如意,您说是吧。”

林扈擦了擦眼角,轻抚林西的发顶,道:“西儿说的是,咱们不能让他如意。”

汪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这么多年一直是汪桥在为林西诊治,未曾想从一开始就没找到症结,不仅病没治好,还越治越重,不说林扈会不会怪他,就是他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林扈看着汪桥,刚想发怒,就听林西说道:“父皇,咱们可是刚刚说好,不能让那人如意。汪院使这么多年对儿臣尽心尽力,他和您一样,都想治好儿臣的病,只是术业有专攻,方才花姨娘可说了,若不是钻研毒物,是发现不了这毒的,所以这事怪不了汪院使。”

汪桥听着林西的话,也跟着红了眼眶,心中的愧疚更甚,道:“殿下,臣无能,求殿下责罚!”

林西安抚好林扈,转身来到汪桥身边,将他扶了起来,道:“汪院使对我如何,我心里清楚。况且别说人了,神仙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汪院使不必放在心上。”

汪桥不禁老泪纵横,哽咽道:“殿下,臣对不住您,臣有罪,臣有罪……”

“汪院使要真觉得愧疚,那以后便对父皇和我再尽心些,过去的事便当做警示,鞭策我们不断进步的警示。比如早日将药制成药片,或者药粉,以后吃药不用喝一大碗药汤子,只吃几片或者几包便可。若真是这样,那汪院使便是功在千秋啊。”

汪桥擦擦了眼角的泪,郑重地说道:“殿下放心,臣定尽心竭力,不负殿下所望!”

林西转头看向林扈,道:“父皇,那此事便作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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