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4/4)
萧鹤棠解下甲衣后,抬眼就看到东月鸯不知想什么,正抿着唇瓣出神,他有一点很些微的不满,淡淡地凝睇着她,“你在出神?”
东月鸯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但她不能出神吗?就凭他把她晾在这里,从进来军营开始起,东月鸯就等了他很久很久,回来后还一副盛气凌人的冷漠模样,东月鸯小小走一下神又怎么了。
东月鸯又当起了哑巴。
她刚刚还在外边和傅紊有来有往地谈论得很开心,展望着自己的苦难过去,马上就要否极泰来,到了他跟前就装聋作哑,这区别明显到萧鹤棠都笑了,“东月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他念出她名字,平平淡淡提起眼下的情势,他让人把她从春宵楼里捞出来,她难道不应该更热情,更感恩戴德?东月鸯当然清楚自己现在什么状况,但她实在不想搭萧鹤棠的话,于是摆出早已想好的姿态面对他。
东月鸯就像第一次见萧鹤棠一样,跟陌路人说话,充满惊讶,“公子认识我?”
“不知公子叫我,有何贵干。”
“东月鸯。”
“公子方才说的,听不太懂。”
东月鸯真跟不认识他似的,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萧鹤棠差点失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冷静地盯着假装跟他不熟的东月鸯细致而错漏不宜的打量,眸光闪烁的兴味越来越浓,看得东月鸯愈来愈感觉不妙,她是为了报复萧鹤棠才故意这样和他划清距离,总不能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他先做初一,东月鸯才做十五,而她却低估了萧鹤棠不是一般人,他的顽劣性有时堪称打蛇上棍。
萧鹤棠对她假装不熟的做法只沉默了一瞬,便松开了眉,卑劣又玩味,“公子?”并沉吟着附和,“好,好,你要这么玩,那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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