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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在灌木通向另一条河流的岸边发现了祝少泉。

可是金钱豹却看起来非常不对劲，就像祝芙第一次在夜色下看见的那样，金钱豹的虚影晃动得厉害，好像是信号接收不良的全息投影出了问题。

芙芙躲在大树后面屏息凝神。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看得出来祝少泉的状况很不好，那头金钱豹焦躁地在原地打转，尾巴耷拉着，并且脚步越来越踉跄，好像随时都会昏倒。

最终金钱豹越缩越小，颜色也越来越深，变成了一只只有普通大型犬大小的……

那还是豹子吗？

虽然皮毛上仍然有斑点，可是看起来形容猥琐，双目浑浊，怎么都不太像自信而优雅的顶级掠食者。

芙芙总觉得自己曾经在电视上的动物世界节目里看到过。

这种动物绝对不属于猫科，更像土狼一类的种属。

他想起来了。

——那是鬣狗。

这只鬣狗再也没有金钱豹那样虚幻的飘忽状态，和每一个真正的伴灵一样，轮廓坚实，活动自如，与人类合二为一。

芙芙睁大眼睛。

小叔……伪造了伴灵？

尽管对这个世界的法则还不是特别熟悉，但是他曾听见父亲们交谈过，新闻上有什么人，因为伴灵弄虚作假而被处以重刑。

那时候他们没有具体说不同的作假程度对应怎样的法条，祝熙原摸了摸儿子的猫尾巴，叹道：“小家伙这样不能回到伴灵的原形态，是不可能有伪造的机会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也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