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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来,他的事情办的似乎格外顺利,有如神助,但细思起来又格外合理,似乎挑不出一点错处。

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掀起波澜,转瞬间,他便已入林中飞鹤一般,远远地掠入一片昏暗的密林之中。

比起来人群沸腾的河岸,他更习惯人迹罕至的密林,他在枝丫与腐叶之中穿梭,不过半刻钟,便飞跃到了山路上。

山路上停了两匹快马,他手下的小旗正等着,他一来,便分出一匹马给他,一人飞身上马,沿着山路向下奔行,头顶月光映路,身畔的小旗与他讲刚得来的消息。

北典府司掌刑狱,抓人,南典府司掌探听,监视,沈蕴玉名为北典府司指挥使,但是南典府司至今没有指挥使,两个司实际上都是他一个人掌,两个司内都是他的心腹,调遣一个小商人的消息轻而易举,不过片刻功夫,便将这个东倭商人明面上的消息都翻出来了。

“此人在大奉做走商,名唤周伯良,在大奉收购茶叶米面等物运送回东倭,再在东倭捕鱼带回大奉售卖,两边都不走空,因着生意盘的大,所以手底下有几十条船,年年往返,月月都有新船入大奉的港口,若是生意好,港口日日都满着,在东津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