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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他要,权势他要,名声他也要。
此事不做便罢了,一做,便一定要做到底,做到狠处,不搅的民不聊生,国运动荡,他便不会出手。
一张张纸被他重新铺开,将整个书案都覆盖住,甚至有两张纸都因为放置不下而滑落到了地面上,像是他日渐膨胀、蓬勃而出的野欲,再也没办法被叠起压下。
顺德一年夏,八月,江逾白立于书房之中,提笔游龙间衣袖翻飞,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权力巅峰上,统领百官,脚踩苍生,手压皇权的那一天。
从某种角度来说,康安没找错人,江逾白是天生的弄权者,他有野心,有欲望,且比康安聪明多了,他看起来像是一支温润的碧玉走金纹勾笔,浮白载笔风骨料峭,但真的动起手来,那支笔勾画涂抹间,不见血,却能掀起滔天巨浪,海啸的每一滴水珠落在一个人的头上的时候,都沉重如一座山。
他高坐庙堂,从不杀/人,但注定有无数人因他而死。
石清莲从江逾白的书房出来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清心院内,她前脚刚入厢房中,后脚双喜便上前来与她道:“奴婢今日收到右相陆家的请帖了,您瞧瞧。”
说话间,双喜递来了
一张雅兰色的请帖,上用银色漆封封口,漆封上印着一个“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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