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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么晚,去了哪里?”那人一声又一声地质问,“还穿的这么少,知不知道在监狱里,穿成这样,是在勾搭别人?”
这又不是他想穿那么少的!
他上来就穿的这么少,能怎么办啊。
而且夜晚温度又凉,走廊里阴森森地,他走路时,总觉得寒风直往里蹿,他身上衣服又短,瞿棠心里都觉得委屈。
人越是往这个方面想,就越是在意,瞿棠鼻子有点痒,忽的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阿秋一声,打了个喷嚏。
他抽了抽鼻子,说话时声音有点儿堵:“我下次会注意的嘛。”
鼻子里仿佛被棉花塞了似的,不通顺。
那人幽幽的盯着瞿棠好半晌,最后只能叹一口气,从床上拿起一件宽大的衣服,将瞿棠罩进去,又抽了张纸给他:“下次会注意?那说明下次还会再犯?”
瞿棠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感觉面前的人分成了三四个,不断在他面前晃,不仅他人,就连他身后的地板也在晃。
他脸上的温度不断上升。
……难道是皮肤饥渴症又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