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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手放在口袋里,无所谓地耸了下肩,又将翘起的头发往下压了压,说道:“他是囚犯,莫名到狱警的房间里,我铐他,有什么问题吗?”

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君长央了解瞿棠的性格,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可能会哭。”

瞿棠娇是娇,但更多是身体上的娇弱,脾气……

脾气一点也不骄纵。

做的都是有道理的事,怎么能叫骄纵呢。

君长央护着瞿棠,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警官大呼冤枉:“我这真是解释不清了,我什么也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邱白萧嗤之以鼻,“难不成还是他闲的没事,非要哭吗?”

瞿棠被说的脸红了红,偷偷拽着邱白萧的衣服,为难道:“邱白萧……”

他一拽,袖子滑落,肌肤上的红痕绽放在邱白萧眼前。

邱白萧道:“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都已经用上辩解了,可见警官再说什么,也都不会相信。

警官骂了声:“陆初霁这厮。”

邱白萧:“陆初霁又不在这儿,和他有什么关系。”

警官也想知道。

陆初霁明明不在这儿,这口锅怎么还能扔到他身上。

难道这就是对他骂人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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