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第 149 章 裴漪珍-if完结篇(2/3)

“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一刻,屋中气氛有些凝重。

裴漪珍却扑在崔鄞州的怀里,用压抑的声音哭出声来。

起初她只是身体轻轻发颤,然后发出浅浅的哭泣声,崔鄞州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她的声音突然变大嚎啕大哭。

“崔鄞州。”

“我原谅你。”

“从一开始,我从未恨你。”

“那时候我恨的只有我自己,我同自己较劲,我陷进怪圈走不出来。”

“重来一回,我却怕了,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死亡,我怕我们又像前世那样,终其一生以遗憾告终。”

崔鄞州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又酸又痛,他垂眸去问裴漪珍的唇,声音急切“珍儿。”

“从一开始我受伤出现在裴氏老宅,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裴漪珍狠狠晃了一下脑袋勉强保持清明“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到了,但是我不愿也不敢往那处去想。”

“瞧见你受伤的模样,我一颗心当时就乱了。”

“这数月相处,裴氏又一直在我的掌控中,我渐渐回过神,你不可能不声不响出现在裴氏,除非背后有人帮你超控一切,还能瞒过我的耳目。”

说到这里,裴漪珍闷闷地笑了声“这个人除了六皇子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所以今日入宫觐见太后娘娘,我特地寻空找枝枝饮酒。”

“她酒量比我更差得厉害,被我灌醉后,一五一十把话都掏出来了。”

裴漪珍十分骄傲朝崔鄞州扬了扬眉毛,因为喝酒而滚烫的掌心从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划过“崔鄞州。”

“你与六皇子合谋。”

“想不到我能从六皇子妃枝枝口中套出话来吧。”

“告诉我。”

“你崔鄞州究竟想要什么”

崔鄞州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他目光深邃含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神情,像是有重量一样落在裴漪珍身上。

“想要你。”

“从一开始,我只想要你而已。”

崔鄞州终于忍无可忍,在昏暗烛光里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狠狠揽过裴漪珍,他掌心力气极大,努力克制着不伤到她,微微震颤的声音从他胸膛发出,压抑且酸涩。

“珍儿我快要疯了。”

“只有你能让我清醒克制。”

他说完,滚烫的唇落在他侧颈上,牙齿从她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啃咬过,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汹涌而出,属于男人的情欲。

但事已至此,眼下已不容许她退缩。

裴漪珍勉强保持些许清明,她脑袋很重,眼角泛着水色。

柔嫩的指腹顺着崔鄞州落在她纤腰上的手臂,一寸一寸往上,声音娇软哑涩“你想要我。”

“想要我什么”

“身体”

“还是我的心”

崔鄞州抱着她,闻言也同样笑出声“珍儿。”

“我生来贪婪。”

“你的一切我都想。”

“但凡你给了我一丝机会,你往后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若是你不愿给我机会,我再想想其他办法,一辈子还长着。”

崔鄞州一把捏住裴漪珍的后脖颈,俯下身吻上她带着酒香的柔软红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更是属于成熟男子带着薄欲的掠夺。

两人的身体走不受控制狠狠颤栗一下,屋里空气像是着了火,炽热滚烫还有深深浅浅的轻吟。

一吻结束,裴漪珍失神盯着帐顶的承尘“若是前世你也这般,什么都同我说。”

“也许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

崔鄞州有些痛苦闭上眼睛。

他前世其实做了为她默默做了许多事,以为她好就行,可就因为他的自以为是,两人才一次次误会和失望中渐行渐远。

“崔鄞州。”

“我要你。”

这一刻的裴漪珍,大胆又放肆。

她像是压抑许久从未得到过满足,明明对于那事她前世因为身体的愿意并不热衷,眼下两人解释清楚后,她反而从心底生出一种渴望,想要他的渴望。

帐幔垂落,在裴漪珍尚未反应过来时,她脚上的罗袜已经被他悄无声息褪下。

他的吻落在她身上,越来越烫。

裴漪珍瞳仁发颤,脚尖不由蜷缩。

“不要怕。”

不知过了多久,裴漪珍眼眸骤然瞪大,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喘息。

她身体因为疼痛下意识想躲,他却伸手把她紧紧握住,灼人的气息落在她纤细雪白的指尖上,唇齿不轻不重咬在她指腹上。

前世因为她身体缘故,他就算对她有极重的也会克制住,但这一抹他品尝过的美好,却被他牢牢记在心里。

这夜,崔鄞州对她肆无忌惮,直至天明。

天色蒙亮时,裴漪珍嘤咛了声,像是说梦话那样“崔鄞州你说过的,最后一次。”

“为什么还要。”

崔鄞州抱着她安慰许久,见她缓缓睡着才无奈长叹了声,轻手轻脚收起药瓶。

方才他并没有要她,只是给她涂抹消肿清凉的膏药罢了。

裴漪珍天明是睡去,直到傍晚夕阳快落山了才幽幽转醒。

“醒了”

崔鄞州慢条斯理翻过一卷书页,声音微哑透着些许餍足。

他坐在她身旁,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件雪白的里衣,裴一珍抬眼就能清清楚楚瞧见他胸前一道道她昨日夜里,留下的抓痕。

“素儿带着丫鬟婆子已经在屋外等了一整日,今日你母亲也来了。”

“我瞧见你睡着,就让她们先回了。”崔鄞州看着裴漪珍慢悠悠道。

裴漪珍先是一愣,紧接着双颊火辣辣通红一片,这数月来她和崔鄞州共处一室,同吃同睡,好在她日日准时起来请安,夜里多数时辰也是在书房里处理事务。

可昨夜她醉酒发生的一切,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究竟和崔鄞州做了什么事。

“怎么办”

“母亲定要生气的。”裴漪珍有些慌乱道。

崔鄞州放下手里的书,伸手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说出的话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珍儿这是睡了我,不打算承认了”

“我自从进了崔氏府邸的门,可就是板上钉钉你裴漪珍的男人了。”

“你别想后悔。”

裴漪珍浑身上下酸得像被马车碾过,她见崔鄞州慢悠悠穿上衣裳,不紧不慢吩咐素儿打水进来,还不忘朝候着的婆子道“打些水来。”

“你们家姑娘要沐浴。”

婆子一愣,赶忙躬身退下。

素儿伺候裴漪珍沐浴,她压低声音有些忧心问“姑娘。”

“可是昨夜崔世子趁着姑娘你醉酒,强迫了姑娘”

裴漪珍轻轻摇头“他没有强迫,我是愿意的。”

“日后我并不会嫁入崔氏,他会同我一起生活在裴家。”

素儿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燕北民风并不如月氏来的开放,但千百年来也有男子入赘的先例,但那些男子大多数是家中穷苦,或者是女方对于男方有恩的。

可像崔家世子这般的身份,他与自家姑娘这般关系与入赘无异,若是五姓崔氏知晓,想必崔家太夫人李氏得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素儿忧心“可世子这样的身份,崔氏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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