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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面色不变,仍然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轻轻叹道:“女檀越何故如此?”
乔茜又把木鱼在手里扔着玩儿了两下,才道:“念经多没意思呢,大师。”
无花面上略怔了怔。
他心里却已了然——这女人没话找话,原是瞧上他的脸。
江湖中不只有高门的淑女,也有敢爱敢恨、行事潇洒的女子,这类女人无花不大喜欢——正因为她们就是会干出这样的事!武功差还可称得上是情趣,武功太好……居然直接上手就抢他东西!
女人!女人的归宿不在江湖,为什么她们总是不明白这道理!
无花的面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道:“不心向我佛,又何苦要拿这思道诵经之物。”
乔茜道:“大师说什么呢,我为何听不明白?”
无花叹道:“这木鱼是贫僧师父所增,已伴小僧十余年,却不是什么值钱之物,女檀越,还请物归原主吧。”
说罢,他又颂了一声佛号,看起来说不出的无奈、说不出的老实,任何一个瞧见了他的人,都只会觉得他是个受到女子戏耍的漂亮僧人,饱受皮囊带来的苦楚。
姑娘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道:“你说这木鱼是你的?那么,你叫它一声它答不答应?它不答应,在谁手里就是谁的!”
无花:“…………”
无花无可奈何道:“女檀越,上头还有贫僧亲手刻上去的法号呢。”
乔茜一看,果然如此,木鱼底部有个小印,以小篆刻着“无花”二字。
她连眼皮子都没抬起来一下,张口就道:“你凭什么在我的木鱼上刻上你的法号?”
无花:“…………”
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