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2/3）

“这个也不用瞒我吧？”凌嫣说。

“嘁，”舒曼曼嗤道，“您多要强您自己不清楚吗？肯定不会轻易找别人帮忙的啦。”

凌嫣没话讲了。

她是不愿意欠人情，但她欠下的已经不少了。

良久，她叹道：“要是这房子不租给我们，就一直空着吗？也不卖出去，太占地了吧。”

“谁知道呢，”舒曼曼扭扭肩膀，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剧情需要吧。”

看完房子之后，她们回去老公寓看了一趟。

中午下过雨，一点不影响现在艳阳高照。

下车后，被树叶剪碎的阳光一路追在她们的裙摆下，跟到老式公寓的雨台下方。

大门没有关，就敞开着。

凌嫣捏着舒曼曼的手，两人都紧张得满手汗。

所幸屋子就这么大，厨房厕所和卧室都锁着，能看到的部分一目了然。

客厅里，椅子被摔歪了，一只脚半断不断，地上残留着断掉的绳子和锁，还有些微血痕，以及一些摩擦留下的污渍。

看来胡丞昨晚吃了不少苦头。

她们没有马上进去。

要说不怕是假的。到现在她也没弄明白那天晚上她的胆子怎么就大到了这个地步。

凌嫣只把大门锁上了，两人就转身离开。

就这样，她又要在舒曼曼家叨扰一个晚上。她们决心就趁这个周末把东西都搬去那个家里。

凌嫣确定她内心充满了期待，这期待值让她暂时停止去想那狭窄的旧公寓里发生过的事。

入夜之后，她趴在阳台上看着远处反射着霓虹灯光的江景，拨通萧霖的电话。

萧霖的声音懒懒的：“这么稀奇。”

“稀奇什么？”

“嫣儿老师舍得主动给我打电话，还不稀奇？”

他这语气好像撒娇，还贴着她的耳朵，隔着话筒也似乎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落在她的耳朵上，刺挠挠的。

凌嫣不由得蹲了下来，怕被谁听见似的，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我是想和你说声谢谢。”

“嗯？”

“房子的事，还有之前在信城，你也帮了我……你那位姓江的朋友也是，很谢谢他。”

萧霖略有不满：“就这样？”

“还有……”凌嫣往房间看了一眼，舒曼曼洗完澡出来了，正在敷面膜。

“你最近有没有时间？你的生日礼物我做好了，还没找到机会出来给你。”

萧霖恍然大悟：“啊！要约会？”

凌嫣脸上猛地一红：“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明天不是要搬家？”萧霖说，“找搬家公司了吗？没有我就来帮你们，到时候你再给我。”

搬家的事肯定是舒曼曼先说的。凌嫣说：“已经喊了，你不是很忙么？”

萧霖是很忙，以至于都没时间去凌嫣眼前刷存在感。

不过他这两天找到了一个刷存在感的好途径，所以也就不在乎这几天的忙碌。

他想说点什么，好叫凌嫣再炸一下毛害害羞，脑子里刚想出来一句骚话，正要经过唇齿的润色讲出口，被咋咋唬唬的舒曼曼打断了。

“嫣儿你蹲着干嘛呢？”

凌嫣：“……”

“你蹲着呢？”萧霖笑着问。

“你事情多，就别过来了吧，”凌嫣马上站起来，飞快转移话题，“礼物我也可以快递给你……”

这下萧霖真不懂是谁在把谁放在手心里逗弄，控诉道：“礼物不亲自送到本人手上吗？凌嫣老师，你太过分了，你的心意一点都不诚恳。”

他声音扬高了，凌嫣怀疑已经走到了身边的舒曼曼听得见，说：“你好歹管着一个大公司呢，哪有这么多空？”

“我好歹管着一个大公司呢，有的是人做事，我在公司住了一星期了，明天就要给自己放假，谁有意见吗？”

凌嫣：“好好好。”

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