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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的画作很少,画家和画都很难对上号。一会儿还得靠舒曼曼讲给她听,涨涨见识。
越是写东西,她越是发现视野的重要性,只要是能增加知识的场合,她都不想拒绝。
这也是她答应过来的原因。
站了大概有十分钟,舒曼曼给她打电话,说找不到她。
舒曼曼走错了地方,去了旁边的一个展馆,绕了一个大圈子。
她只好往画廊的后面走,寻找舒曼曼的身影,却意外地从侧门那儿看到了半张有些眼熟的面孔。
一伙人搬着东西上车,那人进了车厢,就没出来过。
可能只是长得像,但直觉让她下意识想往那边去。
舒曼曼拍了她肩膀一下:“嘿!我来了!”
她看凌嫣一脸的迷茫:“怎么了?见着鬼了?这个表情。”
“可能真的是见着鬼了……”凌嫣自言自语。
“什么?”
“没什么,”凌嫣说,“走吧。”
逛展的时候,凌嫣就听舒曼曼细数江赟的经历。
他师从名家,极有天赋。十六岁时的一幅现代画,拍卖价格高达五百万欧元。
他大学时申请过两次gap,用那段时间游走在世界的各个城市写生。他的作品擅长发挥光与影的作用,用对比造成视觉上的惊艳效果。
凌嫣见她说得兴起,都不好意思调侃她了。
不是说讨厌江赟么,怎么提起他的作品,个个如数家珍。
凌嫣自己去看那些画作,却不甚明了。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她瞧了十几幅,里面有铅笔描画,有简单的线条构成的光暗面,也有情绪浓烈的叙事画作。
画的种类多式多样,,却都带着显眼的个人特征。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一幅,是上帝托着一个婴儿的脊背、提着他的双脚,将他托付在成年人的手中。这个凡人没有明显的性征,赤|身裸|体,用手掐住婴儿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
里面的三个人都神态安详,甚至带着温柔。
可凌嫣生生从里面看出来了寒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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