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腹黑皇子(03)(2/5)

那有些小权的王管事从和蔼的面孔变成冷漠疏远的模样,将他从舒适温暖的客房安排到这个奴仆房里最阴冷破旧的,食物也变成他们的残羹冷炙。

他向来知道无论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宫廷朝堂之上,还是这种踩高捧低的小小奴仆杂役之间,没有权利永远是被动的。

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刺耳声。

这间屋子甚至没有一盏灯,没有一根能够点燃的蜡烛。他前几日都是在黑暗里摸索着,匆促洗漱一番后,忍受着阴暗的霉味勉强入睡。

可他今晚一进屋,迎接他的不是刺骨的湿气,反而是裹挟着好闻香味扑面而来的暖意。

银辉倾泻,透过窗棂洒满房间,那个桌子腿都断半根的小破桌上隐隐约约有着几盏还未点燃的烛火。

容洛从袖口掏出一个拾来的火折子,红肿冰凉的手指夹着它,颤颤巍巍地点燃一盏灯光。

狭小的屋子立刻被火光塞满,容洛也看清了整间屋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

原本有蛛丝结网,落满灰尘的旧屋焕然一新,变得干净整洁,那薄薄一层浸透着寒意的被褥也换成蓄满棉绒的新褥子。甚至床边还有一个不大的火炉,旁边满满一大盆银煤,足够供他几天取暖。

桌子上除了新放置的烛火,还有一碟装满荔枝的盘,硕大饱满的荔枝果肉看着极为诱人。

容洛恍恍惚惚地躺在暖烘烘的床上,他的手掌似乎还残留了下午堆雪又除雪时刺骨的寒冷,这份温暖来得那么不切实际。

即使是那么难以置信,但他的脑海里除了“宋娇儿”再也想不出第二个能安排这一切的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半张脸埋在月光的阴影里,皎洁明月照亮了他无暇的另半张脸,端得是玉芝兰树的仙人之姿,清俊的眉眼微眯,视线没有聚焦地落在顶壁上。

一抹月光穿过窗外缝隙直直照进容洛的床上,留下硬币大小的银斑。

他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掌将细长的光柱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眸底溢满了茫然。

......宋娇儿。

过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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