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十回(2/5)
虽然相娥那孩是可惜,可是在敖辉看来,敖氏的女子哪怕就是死,也能给银龙做妾!
敖辉心情大好,当晚甚至多饮了一杯,想到什么又叫来长子训诫一番,“守护子民,忠于主上乃是敖氏的祖训,如今主上在,我等却要牢记主上仇恨,决不可如敖耀一般与忠义小人为伍!”
敖辉长子敖忠伺候父王饮了一杯,这才道:“相娥遇害,西海王可会为相娥讨回一个公道?”
西海王虽然是敖忠亲叔叔可是自从敖辉决定与敖耀决裂,便将敖耀名字从族谱中划掉,从此敖氏族谱再没有敖耀一支,敖忠也必称敖耀为叔父。
敖辉闻言冷笑一声,“为了西海面子自然是要讨的,至于怎么讨,就要看谁讨回公道。”
敖忠给父王斟一杯酒,动声色道:“外界道是褚元下手。”
敖辉却只摇摇头,仰头饮下一杯酒,冷笑一声,“褚元那小杂种,要是有这个胆何至于当一万年太至今没有封地?”
敖忠敬了父王一杯,笑道:“看来父王也认为是那位手笔。”
敖辉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低声嘟囔一句“小疯子”没再说什么。
敖忠又道:“既然我们猜到了,那西海王未必猜到,到时候...”
敖辉打断道:“凌源或许是他带来的,人却不会是他杀,杀相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凤盷想破坏西海和天庭关系。二就是,天庭将计就计,将相娥死和凌源出现联系在一起嫁祸凤盷,加深西海与南羽之间的仇恨,逼迫西海联合天庭对凤盷出手。”
“就前者来说,西海和敢真拿天庭怎样,完全没有必要为此杀相娥,仅仅带来凌源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就足以达成目的,shā • rén却乃多此一举。至于天庭将计就计嫁祸凤盷反倒是更有可能。”
敖忠又道:“父皇是说,褚元没有这个胆吗?”
“褚元敢杀,代表别人敢杀。褚元身边多少直接听命于银龙暗卫?”
敖忠又道:“可父王知道那位会shā • rén,西海王却未必知道。”
敖辉冷笑,“如真是他做,就不会亲自来西海了。”
“别人解,我却不会知道,敖耀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傻。天庭或许也在意,只是为逼敖耀表态,可天庭却不知道相娥是敖耀心头宝,纵使是敖耀表了态,心里却怕是也种下嫌隙。”
敖忠笑着敬了酒父王一杯,“看来那位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的目的是达成。”
敖辉大笑两声,心中大快,满饮杯中酒。
可谁曾想,一杯酒下肚,外头就传来侍卫急急的脚步声。
敖辉放下酒杯,嘴角笑意还尚未隐去,转头看侍卫,“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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