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入V三合一(3/5)

摸了摸嘴边胡子:“信了六分。”

西门吹雪指尖微顿:“这字是我的,信却不是我写的。”

他这话说的奇怪。

可这信更奇怪。

陆小凤皱眉道:“此次之事倒更像是有人预谋一般。”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只是不知是冲着我来,还是冲着。”

他说到这儿时微微顿了顿,心中却又想起那裹着红袖的一剑来。

天渐渐亮了。

两匹骏马往玉门外奔去。

西方魔教之名许多人都听过,可却无人知道其总坛在哪儿。

连在这儿生活了许多年的客栈老板都不知道。

陆小凤叹了口气。

却听一个赌徒道:“我若告诉你,你得给我一锭金子。”

那赌徒穿的破破烂烂,在角落里喝着酒。

他若不说话,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

可他不但说了,还说了一句很有份量的话。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知道?”

那赌徒摇了摇头:“你若给我金子,我就知道。”

他话音刚落便见面前落了两张银票。这银票却是比金子更多些。眼睛不由睁大了些,连忙伸手将银票装在怀里。

这才慢慢道:“这魔教总坛便在昆仑山的大光明境。”

“据说这教主玉罗刹便是常年居住此地,教众们觐见都是要去那儿的。”

他说的有声有色,倒像是真有那回事一般。

陆小凤眯了眯眼:“兄台怎么知道?”

一个不会武功的赌徒按理说是不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的。

那人笑了笑道:“便是因为赌。”

他的语气有些自豪:“这秘密是我从赌场老板那里偷听的。”

“什么赌坊?”

陆小凤问。

那赌徒眼中突然迸发出一种奇妙的神采,他缓缓道:

“银钩赌坊。”

魔教总坛:

吴裙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

这院子也很奇特。因为它是建在悬崖边上的。后面是锦楼玉绣,前面便是万丈深渊。

因此这崖上也只有一条路。

一条连着云端的纵天梯。

这是一条死路,因为这世上能过得了这天梯的不过十人。

这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吴裙只能看着云雾发呆。

“你便是我父亲要娶的妻子?”

身后有人突然问。

那声音听着年岁不大,却带着股纨绔之气。

吴裙并不答话。

玉天宝见那美人不说话。面上不由有些难堪,微微上前两步。

他方才只见背影,却并未见到那美人面容来。

此刻骤然撞见不由呼吸一窒。

乌发雪肤,气韵如虹。原这世上真有这般美人。

吴裙轻瞥了那锦衣少年一眼,有些漫不经心。

她始终不说话。

可那样的美人又何须说话呢。她只需要看别人一眼,那人即使倾家荡产也是愿意的。

玉天宝声音放轻,又觉自己刚才实在放浪。

“姑娘叫什么名字。”

他眼中尽是痴迷之色。

那红衣美人轻轻笑了笑:“我不能告诉你。”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缠绵婉转宛若红线在人心头绕着。

玉天宝尚有些疑惑,便听那美人接着道:“我若告诉你,你便要死了。”

这话说的好笑。

玉天宝傲然道:“我是魔教少主,我父亲是玉罗刹,有谁敢杀我?”

却见那美人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很美,像这昆仑山上难见的晚霞一般蛊惑人心。

“你真以为你父亲是玉罗刹?”

她缓缓道。

这话像一柄重锤落到了他心上。

玉天宝面色不由微变:“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裙慢慢站起身来。

那红裙曳地宛若开在火边的迦兰花,慢慢将人拉入地狱:“我是说,可怜公子啊是个挡箭牌罢了。”

她轻笑着看着他,眼中一片温柔。

玉天宝刚想反驳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雾。

正是那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黑雾散尽缓缓,墨衣俊美男子叹了口气:“阿裙为何非要逼我杀了他。”

他虽是这样说,面上却并无可惜之色。只是擦了擦指间鲜血便将帕子扔在了那少年身上。

吴裙微微勾了勾唇角:“我不高兴时,你自然也不能高兴。”

玉罗刹扬眉道:“你难道不愿意嫁给我?”

他语气漫不经心,显然是将那婚礼未当一回事。

这婚礼也本来便是一个幌子。

以一张拜贴将江湖众人齐聚一堂,玉罗刹自然所图甚多。

玉天宝身死不过是早晚之事。

往昆仑的路上,两匹俊马疾驰着。

陆小凤心中只有六分信那赌徒的话。

他所料也不错。

那赌徒虽未骗他们,可却少说了些话。

这大光明境向来是只有活人进死人出的。

他们走后,客栈里又安静了下来。

天黑后却又来了几个人。

其中竟有位盲眼公子。

那公子生的好生温雅,和这塞外黄沙格格不入。

他也住在了这客栈中。

“老板可曾见过一个披着红披风,嘴角留着两撇胡子的男人?”

花满楼问。

那老板摇了摇头:“老夫一介平民自然不知这江湖中事,不过那人却知道。”

他说着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他是谁?”

一旁金九龄问。

老板叹了口气:“一个赌徒。”

那赌徒倒真是一个好堵之人。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摇着骰子。

面前还放着两张银票。

“他在干什么?”

金九龄有些好奇。

老实和尚指了指桌上赌注道:“他在猜大小。”

“你怎么知道?”

他有些不信。

老实和尚笑道:“因为我从不说谎。”

他从未说谎,这次也不例外。

那赌徒确实在猜大小。

他用左边的银票压了大,右边的压了小。

可这赌法又实在没意思。

因为无论是输赢这银票都还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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