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复选前（一）（2/5）

沐宛宛想了想，不太确定；毕竟就算是野史，也很少会详细记录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更何况那么多野史她也没可能全都看过、记牢。

“你这又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是真的吗？”李正箐性子憋不住话，又是第一个发问的。

谢九娘听了方瑢说的传言，却皱了皱眉头，难得出声反驳了方瑢说的话：“那些都只是传言而已吧，皇上的想法哪里是那么好猜的？咱们最好还是别说这些话了，免得被……听到了，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沐宛宛错觉，她总感觉谢九娘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担心地看了自己一眼。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只当九娘与方瑢她们不熟识才这般小心谨慎，便道：“这种传言只怕有多不少，咱们听听也就罢了。秀女之间肯定也有很多人在传这些话的，方瑢不说咱们之后也会听别人说起的，所以九娘你别担心。”

“对啊，我这些消息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除了出身可以确信，其他的……不过多知道些消息没什么不好。”方瑢点点头道。

谢九娘本就是出于某些疑虑才说的，这会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儿便没说什么了。李正箐倒是对这些八卦很有兴趣，跟方瑢凑到一起小声地讨论起来。

虽然去了明家之后，沐宛宛也一直和九娘保持着书信往来，但是终归是好久没见面，两人凑到一块，也有许多话说。主要说的还是跟画本子有关的事，说着说着，方瑢她们八卦完安云县主和赵三娘两人，又参与到了沐宛宛和九娘的话题中来。

一屋四人相处得很相宜，时不时发出低声的笑声。这点动静其实根本不算大，但是对于隔壁屋刚刚闹了一场、正憋着一肚子气的安云县主几人而言，却是十分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