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4)

他没等费原回答,又问:“我比较不成熟对么?”

费原说:“对啊。”

“……”他撇撇嘴,“我没让你回答!”

嘴里破的伤口喝水蛰的疼,水不够嗓子就哑了,费原操着又哑又沉的声音说:“小宝贝儿要那么成熟干什么。”

妈呀……

路柯桐哆嗦着掏出手机,脸色绯红地恳求道:“您再叫一次,我要录下来刻成碟。”

家里,路若培虽然非常累,但是他睡得并不好,隐约梦见了上大学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和路柯桐的妈妈认识,他们是不同系的同学。

被来电吵醒后摘下眼罩,温凝说:“抱歉若培,我晚上不能回去吃晚饭了。”

“情况不好?”

温凝压抑着哭声回答:“太痛苦了,我想多陪陪他。”

安抚了温凝几句后路若培打给杨越言,杨越言告诉他:“肝癌到了最后病人都被折磨的跟死差不多了,不过是等着人气儿一点点散干净,温老没多少时间了。”

路若培叹息一声,挂了电话。

第31章

路柯桐回来时不算晚,他先去花房转了一圈儿,温凝不知道在忙什么,他就每天负责浇水。等进门的时候还不敢动静太大,看见路若培坐在餐桌旁后才放松。

路若培放下报纸,说:“哪家外卖比较好吃,你买吧。”

“我那天买了个大蛋糕自己吃完了,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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