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5)

例如雷切,当他已经打遍绝翅馆无敌手用他那张冰块面瘫脸收货粉丝无数的某一天中午,单手撑着下巴,男人盯着窗外纷飞的鹅毛大雪,用让二号楼狱警听了就想撞墙的淡定嗓音说,少泽,我想养狗。

尽管少泽把脑浆拿出来浓缩过滤一把再放回去也没能明白雷切究竟是怎么样的大脑结构才能看着大雪联想到养狗这这码事儿,但是无论如何,老大就是老大,老大错的必须看成是对的,老大的神逻辑也必须解释为奇思妙想——哪怕是老大那些个一听就知道绝壁后患无穷的要求,作为小的也必须说:嗻,小的立刻去办。

于是,就为了这么一个午后的心血来潮,雷切那原本平平静静说不上是多悲惨也绝对称不上多快乐的生活里,忽然就凭空冒出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奇葩玩意儿——

和谁都亲,就是不和雷切亲。

和谁都好,就是不和雷切好。

走路时常自觉蹦跶在陌生人的周围也不看看那人到底是谁那栋的认识不认识爱不爱吃狗肉,但是却会找尽机会从雷切手上搞胜利大逃亡。

饿着了冲雷切直哼哼,热着了也冲雷切直哼哼,憋着了浑身劲儿不知道往哪使的时候,也会找机会冲着雷切这个衣食父母张牙舞爪地嗷嗷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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