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4/5）

玲珑想起刚才在那双深阖的眸子里看到的寡凉与冷淡，她忽然产生了一丝错觉，一丝程思灏是喜欢她的错觉：

程思灏说完那句话后，屋内是沉闷的安静，玲珑适时的去了洗手间，她知道苏雅珩有些话是不打算说给她听的，不过她也不感兴趣。

待了大概十分钟，玲珑还非常有闲情逸致的补了妆，觉得这两人聊的应该差不多了她这才收拾了回去。

只是手刚放到门把上，屋内苏雅珩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明显的不甘：“程思灏，你居然为了她收购辉影，娱乐产业从不是程家涉及的范围之内，你这样平白抢了别人的猎物，你知道你这样会树下多少敌吗？”

程思灏勾了下唇，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讽刺，声音更是带着不屑：“我程思灏还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树敌……

眼角的光意味深长，他继续道：“苏雅珩，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程思灏，你也不是两年前的苏雅珩。”

“是啊，”两年，足够他程思灏站稳脚跟，扩展版图，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仰头，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咬了咬唇，一副美人醉酒的图画显现眼前：“只是她玲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的？”

不惜一掷千金为红颜。

程思灏没再看她，俊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烦，眼中的冷漠让人不敢对视，起身拿起玲珑挂在椅子上的背包，清磁的音色听起来极度不悦：“苏雅珩，仅此一次。”

每个人都有底线，而玲珑就是程思灏唯一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