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副CP大黑炭和小作精的故事(二)(1/2)
烟花还在继续。
光芒璀璨,将浓墨般的夜幕照得绚丽多姿。
葛捷锡感觉到了自己无法克制的变化,涨红了脸,想要松开,高震淣不依,反而贴得更近,两条胳膊藤蔓似的绕颈而上,将往日身手矫捷的硬汉缠得再不敢有多余动作。
俩人在狭窄的办公椅上极尽缱//绻,起/伏的胸腔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错。
“你想在这还是回家?”等窗外烟花的余烬退场,高震淣终于和他短暂分开,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葛捷锡。
葛捷锡从他高超的wen技中回过神,脑子有点懵:“现在就做?”
“不然你要一直憋到明天?也不怕憋坏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高震淣重重yao着葛捷锡的嘴唇,指尖下移。
葛捷锡做事一贯刻板规矩,眼看高震淣发起疯来真要就地办事,一脸窘迫,抓住他的手:“咱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这刚在一起就——”
他没能说完,“嘶”了一声。
“还不都怪你?!磨叽到现在也不和我表白。”高震淣没好气地瞪着他,掌心用了点力度,半真半假地抱怨,“我从见你那天起就准备了小雨衣,一直搁包里放着,这tā • mā • de都快要放过期了。”
葛捷锡一怔。
都这样了,哪儿还再需要什么莫名坚守的清规,再拒绝,自己都嫌矫情。
俩人几乎是一路冒着闯红灯的风险开车回去的,好在葛捷锡住的地方离大厦不远,刚进门,葛捷锡就被高震淣抵到了门上。
“会做吗?要不要我教教你?”高震淣憋着笑逗葛捷锡,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贫。
话音未落,他就被葛捷锡像拎小鸡仔似的提溜起来了。
“哎呀别生气嘛,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美好的第一次。”识时务者为俊杰,高震淣果断放弃自己脑海里曾经有过的那么一丝丝想当1的美梦,果断摆正位置。
葛捷锡沉着脸,直接把高震淣推进浴室,自己转身往卧室走。
“一起洗啊。”高震淣衣服脱得贼快,晃着修长的腿跟在他身后,常年宅在屋里养出的肤色白得发光。
葛捷锡看了他一眼,喉咙有点干:“我给你找换洗衣服。”
“不用,反正穿了也会脱。”高震淣眸中闪着狡黠的笑,跳上葛捷锡后背,两条胳膊紧紧勾着葛捷锡,“呶,东西都在包里,你伸个手就能够到。”
最后,葛捷锡自己要换的衣服也没能拿,俩人站在客厅里接wen,身影落在铺满稀薄月光的地板,逐渐重叠。
有抑制不住的细/碎哭腔响起,葛捷锡笨拙地低下头,想要找他的chun给他安慰,不想却触到了几滴温热的液体,慌了,连忙停下:“疼吗?我们不做了。”
他完全没有经验,此刻开始懊恼是不是自己不知轻重,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刚才不听高震淣的,先做点功课。
“不、疼。”仅仅停了半分钟,葛捷锡就感觉到一团温/热主动朝自己逼近,与此同时,似有若无的呼//吸如羽毛般一下又一下地掠过他的脖颈,再然后,贴到了他的耳朵,“疼我也愿意。”
他心底钢铁铸就的理智,倏地,塌陷了。
连带着一同沉//沦的,还有他刻在心上的人。
高震淣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人伏在自己上方流汗的样子,那一定是最硬朗的身材和最迷乱的表情交织,描画出的最摄人心魄的美景,他会兴奋得尖叫出声,一边欣赏男色一边催他再用力点,最好是干他个一天一夜,可当这一幕真的如期而至,高震淣已经彻底丢了神//魂,除了剧烈跳动的心脏和呼吸,再无力气思考其他。
“我死了......”到最后,高震淣嗓子嘶哑,声音喃喃得像自言自语,他头枕着葛捷锡的肩膀,连指头都没力气动,仿佛刚才一直辛苦运动的人是他。
葛捷锡拉过毯子给他盖上,忧心忡忡问:“还难受吗?我下次轻一点。”
高震淣摇摇头,闭上眼,把自己缩成一团送进葛捷锡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嘟囔:“不要,我就喜欢你这么gan我,爽死了,我现在好想吃麻辣小龙虾和牛排,等我吃饱了,我们接着做......”
声音越来越低,他头一歪,竟累得睡过去了。
葛捷锡只来得及听清前半句,一张硬朗的脸因为高震淣直白的夸奖有些害臊,好在夜黑,怀里的人也已经昏睡过去,万籁俱寂,给他留了充足的时间清醒。
他没想过会和这个人走到一起,平心而论,高震淣够出色,长相帅气,性格阳光,工作能力也相当出类拔萃——但优秀不代表适合,在他遇到高震淣的第一眼,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招惹这个人。
至于原因,路边大排档和米其林餐厅,注定是两条平行线,偶然交集就够了。
可事情还是发展到了现在这步,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所有的原则在到了这人面前时,都会瞬间消失殆尽——见他哭,自己也会难受,见他笑,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咧嘴,甚至哪天这人没有给他找点麻烦,就会忍不住想他,关心他,患得患失。
他只是吃腻了米其林,偶尔想换换野味啊!曾在只言片语中推断出高震淣风//流过往的葛捷锡,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别陷太深,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只要见到他,想和他一起走下去的心思就会无孔不入地冒出来。
现在,这个他曾以为的小作精褪去光鲜,像孩童似的黏在他怀里,呼吸绵长,心跳紧紧挨着他,葛捷锡之前纠结的种种突然都不见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他想和这个注定不是同类的人在一起,像纪哥和小顾总那样,过一辈子。
至于以后?人生苦短,他只想顾今宵。
高震淣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他揉着几乎散架的胳膊,看到葛捷锡给他放在床头的衣服,没穿,直接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寻找葛捷锡。
葛捷锡住的地方不大,一居室,出门就是客厅,右手边是厨房,大概是怕隔音不好,厨房的推拉门关得严实,从磨砂质地的玻璃上模模糊糊地透出一人影。
“你怎么起这么早?”高震淣推开门,一双睡意朦胧的眼半睁半阖,游魂儿似的贴上葛捷锡,蹭着他,嘴里嘀咕,“好不容易周末赖会床,暖chuang的居然不在,我不管,你要再陪我睡一会儿。”
葛捷锡关掉燃气,洗好手,这才回身,撑住某人没骨头似的身体:“怕你起来饿。”
“饿了就吃你。”高震淣哼哼着搂住他脖子,也没睁眼,凭借记忆去解葛捷锡的衣扣,没想到解了半天,才解开两颗扣子。
“搞毛哦,不就两顿没吃,就成空虚公子了。”高震淣忍不住暗骂自己,勉为其难地睁开一只眼,集中精力解决拦路虎。
葛捷锡见他一脸迷糊的模样,有点想笑,抱起他,回屋,把满脸都写着“躺平任干”的空虚公子放到chuang上,手指揉着他尾//骨:“你确定还要?”
高震淣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葛捷锡。
“我等了这么久,一个晚上你就想打发我啊?”高震淣游鱼般地缠上葛捷锡,在一声舒//服的喟//叹后,自言自语,“谁知道哪天你就不喜欢我了,我好歹得睡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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