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触及黑暗（2/5）

跳一下乱了，比呼吸还乱，任水砸眼睫毛。

“因为我怕女人，亲密接触不行，恶，是真的恶。男的贴太近了……没那么严重但是也不行。我以前上体校，有一年参加封闭式集训，每晚都被女队医安排单独检查……”

有那么几秒薛业觉肩上的手是紧张的，哪怕冲着热水那只手汗的觉格外强烈。

杰哥也是体育生，他比外行清楚队医的份和地位是少年运动员无法撼动的。薛业不解释。

“还有……教练。”薛业一口气完，“队医总说我理状态不佳需要检查，不然没法比赛。说是理疏导……好给我检查的时候不穿内衣，压下来是软的，我躲不开。好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性行为，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我没办法，联系不上家里和学校只找集训营的教练，教练说帮我解决。”

祝杰剃青鬓角下方的咬肌隐隐抽动着。“教练叫什么？哪个队的？”

“我只记得姓马。”薛业突然特别无所谓地了，“杰哥你肯定懂，教练对一个运动员意味什么，我信他了。再后来队医又安排检查，我说我已经举报给教练了，好说要想打比赛就老实点，还说马教练每次都在帘门后面。我不信，结果就看见那shǎ • bī脱了裤门对着我撸呢。”

“那帮人……一伙的，教练看上谁了谁倒霉。”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没人敢说。”

“杰哥，我真没勾引好暗示好，女人我根本不行。男人我也不行，自己底下剃不干净还难受呢。你信我。”

停几秒，祝杰逆着薛业打湿的发根拨弄拨弄。“我他妈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薛业瞬间神志清明。还真是，高中三年杰哥没冤自己。

操，早知道不说了。

“哦……谢谢杰哥。”薛业怀疑自己被洞察了。薛舔舔你丫脑门抽了吧，杰哥给你搓个后背就什么都吐干净了。

意志力不坚定的舔狗注定藏不住秘密。

“杰哥你别搓我了，皮都疼了。”

“薛业，你说女人你不行，男人也不行，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人对吧？”祝杰没给他机会解释，拧紧阀门扯了一条浴巾给薛业的腰围上一圈，“以前哪个体校的？”

薛业痛恨自己被男色蒙蔽了双眼和智商。“那个……杰哥你洗完澡更帅了，下次我帮你搓，我先了啊，圆寸带杠，太帅，我扛不住……”

“以前练什么的？”祝杰做样门似的拦他一把，没下狠手逼他。

“跑步，我跑步的。”薛业披着一热气从他臂下钻。

祝杰不追问了。耐，从小上体校练跑步还那个破成绩，这种谎话也就薛业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