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二队替补(1/3)

什么?杰哥吃醋?薛业先是一懵,随即也探直上,俩人面对面互看像拜堂亲的夫妻对拜。

懵了半天薛业也没憋出话来,只拿手背轻轻贴了下杰哥的肚脐。“谢谢杰哥。”

贴一下没过瘾,再来一下。

体脂低的人肚脐比较浅,形状被腹肌拉得长一。薛业看看对面,再看看自己的,形状差不多。

“我吃醋你要这么谢我?”祝杰嗓音放低,无奈床帘隔音能力几乎为零,陶文昌在床上一个劲咳嗽。

“差不多得了啊,注意影响。真忍不住你俩开个房。”陶文昌让孔玉帮他上药,背越式对颈椎不太友好。他叹气,好在孔玉看开了不追了,没人受得了祝杰这么邪性。

憋了三年,谁知道他憋出什么邪火。薛业你自求多福吧。

“睡不着你戴耳塞。”祝杰说,眼神落在薛业脸上,“睡觉,顺便想好怎么谢我。”

“哦。”薛业从跪姿趴下,舒舒服服转平躺。突他惊觉有点地方不一样,后背好像能用上力气了。操,那帮老畜生这么神的吗?

“杰哥,杰哥。”薛业又翻一次,鼓起勇气伸手触碰另一张床上的人。

祝杰假装不耐烦地翻过来,守着几立方米的空间和薛业趴着互看。“又怎么了?”

“晚安。”薛业将手收回,金属腕带硌着铁栏杆,“没正经说过,我说一次……试试。”

“你能有点脑子么?”祝杰绷紧的嘴角了,脸低了又低,“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薛业小声问。

“嗯,要是晚安。”祝杰捉住他来去的左手,“你能老实么?睡觉。”

和杰哥手拉手睡?杰哥浪漫,不愧是他。薛业主把拳头往里送了送,不舍地合上眼皮。

黑暗中,祝杰小心挪着粗糙的手指,几次试图将薛业的拳完全包覆。可薛业不是女生,两人的手差不多大,骨节俱是显,源自幼年训练不当造的节囊损伤。食指外侧和拇指内侧有薄茧,蹲踞式起跑留下的。因为他练三级跳,冲60米速度。

高中三年练径赛,专业不对口,长跑结束别人揉腿,薛业盘着腿脱掉跑鞋,偷偷地揉脚。

左手尾指还骨折过一次,不是很直。

是自己的了。祝杰将眼眶凹陷压无枕面,手一紧再紧。

大赛结束,参赛运员停一周半的晨练,难得赖床。体院今早刚好没课,可薛业不同系,啃完面包直接跑了。

陶文昌又看祝杰,永远没表情的臭脸,再联想薛业刚才的恋恋不舍,唉,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自己这个情圣不帮忙这俩人八十岁也莫得幸福。

“诶,我问你。”他一脸拽地问祝杰,“跟薛业表白没有啊。”

祝杰盯他一眼,满脸不屑没说话。

“你丫不是……不谈恋爱吧?”陶文昌一跃而下,“你不是恋爱经验挺丰富的嘛!”

“有完么?”祝杰没有聊天的兴致。

“有完,你倒是说说怎么谈啊,我洗耳恭听。”陶文昌不遗余力地挑战生死线,别说,这感觉有点爽。

勇者斗恶龙真人版了。

祝杰继续不回应。陶文昌心里呵呵,原先以为野逼是冷漠,原来不是,他是根本不。不止是谈恋爱,他和正常人的沟通一直是有问题的,不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揍他?但他太野了,没几个人真敢。

多招人恨的性格啊,正常人在他边坐一不行,危险又压抑,也要薛业。高中是拎包递水,大学可能要以许了。

“你不你可以学啊,是吧,看看边人怎么谈的。”陶文昌是怕他把薛业作没了,抽风伤及室友,“喜欢人家你他妈倒是说啊,你得让他知道吧。不你以为薛业那可怜的情商能自己悟出来?”

“陶文昌。”祝杰打开衣橱,破风鸭在显眼的位置,他爱惜地摸了摸鸭头,“你这么牛逼,你女朋友呢?”

“我是不想,不是没有,你能分清咱俩本质区别吗?你除了薛业你有谁啊?”陶文昌被噎,愤愤地比了两个中指。

薛业一整天在连轴转,上午交随行报告、上课,中午做汇报,下午继续上课同时给潘露讲比赛见闻。

下课铃响,薛业拎着书包,孤去了田径场。

11月下旬运场的热闹只增不减,穿短裤短袖训练的学生比比皆是。距离上次一跳已经两个半月,那一次为离开,这一次为回来。

再次踏入绿茵场薛业浑舒爽,像倦鸟归巢,对跑道和沙坑有迷恋。视线来回扫视,锁目标。

白洋正给二队做员,赛后普遍消沉。正说着,余光闯入一个人影,白色高领,运裤高高挽在膝盖位置,一双匡威鞋可是两条很能跳的小腿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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