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衣服(3/5)
若是清醒后阿轻愿意,自己可以等,等她的事情解决了再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进门。
若是她不愿,那要杀要剐但凭她吩咐,自己绝无半点犹豫。
沈轻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冷汗扑簌簌的往下落,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眼瞧着情况越来越刻不容缓。
徐晏青终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了句“得罪了”。
朝阳透过明窗照在炕榻上躺着的娇人儿,盈光潋潋,恍若一汪暖洋洋的无骨春水。
心里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到底世子手下还是有分寸的。
想着把罪过降到最低,他先是用剪刀将箭矢周围一小圈儿剪开,仅露出血肉模糊的方寸之地。后用被火燎过的匕首轻轻一挑,将埋入肉骨中的箭头契了出来,那带着倒刺的箭镞离体时定是极痛的,昏迷中的沈轻无意识地闷哼一声,徐晏青登时眉心拧成了两股绳,心疼的无以复加。
最后再以点封住阿轻的各中穴位以防失血过多,撒上药粉,头一步便算完成了。
徐晏青定了定神,强压下擂鼓似的心跳,准备开始着手包扎。
他虚虚的丈量好伤口的位置,将沈轻扶坐起身,用背对着自己,扳住肩膀固定身形,再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了上身衣物。
大片大片刺目的肌肤随着布料消亡逐渐露出满目的白,女儿家正值青春,肩细骨直,像是剥开的藕实中那颗最饱满的莲子肉一样诱人。
徐晏青猛地将眼一闭,扶肩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他只觉浑身难掩燥热,但心底却是一片真切的冰凉。
屋外不知是哪家的狗叫了一声,像是提了个醒儿,徐晏青别着头,始终不敢再看一眼。
但伤口必须要包扎,封穴只能挨的了一时,挨不了一世。时间长了,必然会血流如柱,生命垂危。
刚才为了方便,包扎用的白布就放在手边,现下被剪开的衣物压着。徐晏青狠狠一咬牙,闭着眼,朝那一团子布摸去。
但指尖划过,意料之中的柔软却没有摸到,反而摸到了片砂质的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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