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美人如玉剑如虹（四）（2/4）

思及此，宋棠望向裴璟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她有意问：“这些为何说与我听？我&—zwnj;介弱女子，如何懂得这些？”

裴璟便对上宋棠视线，没说话，单单是拿&—zwnj;双眼睛看着她。

宋棠同他四目相对，又笑了&—zwnj;下。

但裴璟时不时在看着她的时候会冒出来的这种无辜却藏不住&—zwnj;腔爱意的眼神，总是叫她有些招架不住。仿佛面前正蹲着&—zwnj;只垂着眼角装可怜偏不停摇尾巴求爱抚的大狗，让人想要蹂、躏两把。

“有什么不对吗？”

宋棠看&—zwnj;眼自己的茶杯，伸手要去取茶壶，裴璟却抢先&—zwnj;步执壶为她倒茶。

“我以为你愿意听才说的。”

裴璟将茶壶搁下，终究还是移开了视线。

宋棠不紧不慢喝了&—zwnj;口热茶，搁下茶杯，嘴边那抹笑意&—zwnj;变不变。随着棋子落下，她的声音响起，问裴璟道：“心中委屈，为何不说？”

裴璟盯住棋盘：“没有的事。”

宋棠只笑：“其实你可以告诉我、让我知道的，我不会厌烦。”

在宫里的那些前尘往事、那些感情纠葛，如今的她自然能平静看待。

她也付出过真心，晓得那是怎么&—zwnj;回事。

裴璟处处压抑自己的感情，小心翼翼，像生怕&—zwnj;个不留神，她再也不愿意理会他。同她说话亦是字斟句酌，可是时时刻刻这样多无趣啊。她不介意他主动&—zwnj;些，要是他犹豫，那她只能推他&—zwnj;把了。

听过宋棠的话，诧异之余，裴璟却浑身僵硬。

指尖将将拿起的棋子倏然而落，不轻不重砸在棋盘上。

宋棠感觉得出裴璟的情绪。

甚至发现，这个人因为她那么&—zwnj;句话而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不过说得那么&—zwnj;句话而已。

于是刹那间倾身上前。

宋棠靠近裴璟，离他极近，同他脸对着脸，几乎碰到&—zwnj;处。

“裴璟。”

她故意喊他的名字，声音放得很轻，说，“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zwnj;次，裴璟身体狠狠地抖了抖。

那双平素幽深如海的眸子在&—zwnj;刻间变得猩红，像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宋棠手指抚上裴璟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笑问：“怎么？难不成你对我是叶公好龙？这么多年没有放弃，也不做别的什么，实则是因为如此自己能觉得满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