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为何而战？（感谢大圣斋的万赏）（3/4）

卫渊和山君都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神性，法力耗尽，尽数重伤。

连体力都在伴随着伤势而不断流逝着。

那种剧痛让卫渊的脸庞一阵扭曲，却毫不迟疑，踉跄起身，死死握着八面汉剑，而那边狼狈不堪的山君同时起身，后者已经抛弃了猛虎之躯，此刻仍旧是人形，两人彼此对视，而后怒喝声中，踏步上前，掌中汉剑都横斩过去。

两把剑不断相交，发出铮铮的鸣啸。

当失去了神灵和人的分别，失去了对于天地力量的操控，失去了法力，最后还能用来拼杀的，是敢于拔刀的勇气，是毫不退让的意志，以及最本能的战斗经验，这无关善恶。

剑和剑交错，皆毫不退让。

连体术都用上。

东汉末年三国时代黄巾军战将的传授。

以及西汉末年时代王莽军的将领剑术。

双方几乎势均力敌，以小伤换取更大的优势，不能退避，不惜自身，分毫不让，鲜血不断溅***，山君一剑刺出，被卫渊夹在腋下，而卫渊的剑锋也被山君手掌死死抓住，卫渊猛地低头，重重撞去。

一阵剧痛，双方皆翻滚往后。

一口气几乎就这么散了。

卫渊喘息急促，视线模糊，他往后看了看，视线里隐隐约约看到应天府最高的那座楼，又想起自己说的，最喜欢的是平静的生活，这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期望，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当需要自己站在前面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怎么会犹豫呢？

这里是我的家啊……

卫渊重重擦过嘴角鲜血，他的背后即是人间，他踉跄站起来，手里的八面汉剑愤怒嘶鸣，吐出一口血沫，迈步奔向前方。

“你tā • mā • de！”

山君支撑大地站起来，他视线仍旧凝聚，落在前方对手的背后，那里是浩瀚的苍穹，是遥远的天空，是不受拘束，酣畅淋漓的自我和未来，手中战剑毫不迟疑，抬起，双手握剑。

“死！”

二者以最后的孤注一掷，踏步，前冲，猛然旋身，出剑，剑路在这一刻竟然是无比地相似，都是凝聚全部力量，刺向要害心口，山君想到先前在上空交手时候，卫渊退避要害心口的一幕，自身意志再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