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百亿霸总想得到我18(1/2)

两个彪形大汉关门出去,继续守在门口。

“说!你跟厉振北发展到哪一步了?”沈别意不知从哪里找了根鞭子过来,利落地抽在时语脚边,劈啪作响。

时语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审讯就审讯,喊什么?看来原著里的沈别意就是个疯子,变态,平时看起来是人模人样的白富美,现在终于现了原形了。

外面两个打手发出毫不掩饰的猥琐笑声。其中一个还喊道:“小姐,没想到您口味这么重,还喜欢玩这个啊!”

另一个也兴奋搭腔:“您可轻点,这女的瘦了吧唧的,不禁玩啊!”

沈别意的眼神倏然变冷,一鞭子抽在门上,门立刻掉了一层漆,沈别意怒喝道:“都给我滚!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

外面顿时噤声了。

见时语走神了,沈别意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问你话呢,哑巴了?!”

时语被吓了一跳,干脆也喊起来:“早就上/床了!你不是知道吗!”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沈别意丹凤眼里冷意森然,下一秒鞭子就更加狂暴地甩过来:“你再说一遍?!”

时语嗓子干哑,弯腰咳嗽了两声。她喊不出来了。

时语抬头看着沈别意,觉得这人没意思。鞭子甩在脚边算什么,有本事甩她身上,让她早死早超生。

沈别意把鞭子折在手里,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身材曼妙的女人,走路的时候风姿卓然,纤手素白,和狰狞的鞭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语看着沈别意。虽然她觉得自己不怕,但沈别意这么慢慢地走过来,高跟鞋一下一下,还是踩得她有些心惊。

未知是最令人恐惧的。她不知道沈别意要做什么。是用鞭子抽她?抽她哪里呢?她这张并不能称得上红颜祸水的脸吗?

沈别意一步一步往前走,她不禁往后退,最后背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时语想,要不她直接撞死在墙上算了,省得被人羞辱,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明白,自己是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沈别意说得对,贪生怕死就是她最致命的弱点,她这样的性子,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就绝不会放弃,死死抓住,直到最后一刻。

沈别意在时语面前顿住脚步,伸出手,用折起来的鞭子托起时语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有几分惧怕,但更多的,还是求生的欲望。

沈别意冷笑道:“胆子还挺大,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时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鞭子粗糙的表面让她感觉到屈辱和不舒服,她下意识地偏开头。

对她微弱的反抗,沈别意似乎很是生气,一把将鞭子扔在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整个人向她逼近,几乎要紧紧地贴着她。

“会死得很惨。”沈别意的红唇吐出残忍的几个字。

时语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双大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惶。沈别意终于对她的反应满意了些,用一只胳膊禁锢着时语,逼她看着自己。

时语被她捏得下巴和肋骨都生疼,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嘴唇也因为那霸道的力度微启着。沈别意微眯着丹凤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强忍疼痛的样子,戏谑道:“看你这幅样子,难怪振北对你欲罢不能……”

她说着,陡然松开捏着时语下巴的手。

时语只觉得腰间一凉,一双冰凉柔腻的手伸了进去,灵活地在她背部游走。

过了一会儿,时语的眼睛突然睁大。

她大幅度地挣扎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救命啊!有人吗?!救命!我快死了!”

“救命啊……别过来……啊!”

刚才被沈别意训斥的两个打手听着里面的声音,相视嘿嘿一笑。

打手甲:“小姐不会玩脱了吧?”

打手乙狠狠地吸了口烟,幸灾乐祸:“玩脱就玩脱,关我屁事,要我说玩脱了更好,那女的要是死了,沈别意她还是什么小姐?她就成了个屁!到时候看她还敢跟我们吆五喝六的,个臭女人……”

“行了行了……别说了。”打手甲四下张望了一下,“宋哥说了,这边有摄像头,这话私底下说可以,要是被听到了,仔细打断你的腿。小姐可不好惹,她一个就能打我们两个。”

“嘁。看你那怂样儿。”打手乙无所谓地往地上乱弹烟灰,“我只听老爷子的,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在我这儿不作数。”

“来人了!嘘!”打手甲恨不得按住他的嘴。

楼梯口果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原来是那个保姆,端着一个大餐盘上来了。

大餐盘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喷香喷香的。宁姐端着盘子就要进屋子里面去,被两个打手拦住了。

“小姐在里面玩得正起劲,先别进去了。”打手乙说着,目光不时向宁姐手中的餐盘乱飘,“来送饭啊?”

宁姐凝神一听,里面的声音果然不对劲。沈别意也不知道把那小姑娘怎么了,叫声越发凄厉,叫人听着心里发毛。

“那这饭……”宁姐犹豫了一下,“老爷子说了不能饿着她,我还是进去看……”

“行了!”打手乙终于不耐烦了,一把将宁姐手里的餐盘抢过来,上面的瓦罐盖子掉了下去,一阵沁人心脾的鸡汤清香味飘了出来。

“这个一会儿我帮你送进去,你下去吧。”打手乙眼睛盯上了鸡汤,对宁姐搪塞道。

宁姐有些生气:“送饭是我的工作,你怎么能这样呢?鸡汤是你们带来的那个老师傅熬的,他说了,这是专门给小姐做的,我得亲眼看她喝下去。”

打手乙不耐烦了,抱胸站在宁姐跟前,像座山似的:“我说你这个娘儿们,怎么就磨磨唧唧的?这院里院外的,还有三四十口子呢,哪个不要吃饭?你还不快点下去帮老师傅做饭,在这儿磨蹭什么?”

宁姐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不情愿地嘀咕道:“那……那你们别忘了鸡汤是小姐的啊。别给那小姑娘吃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两个打手守了整整一下午,正饿得眼睛发绿。院子里已经开桌吃饭,一行人轮流吃,这都八点钟了还没轮到他们两个,院子里的饭菜香味勾着人的胃口不说,旁边这一大罐鸡汤也诱人得不行。

“他娘的,这些个崽子,”打手乙骂道,“把咱们俩安排在二楼,他们在一楼倒是吃香喝辣的。”

打手甲有些犹豫,他怕那个厨娘一状告到老爷子那儿,他吃不了兜着走。

打手乙嘿嘿一笑:“兄弟,你想太多了,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哪会天天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再说,等厨娘来了,我们就说小姐喝了,不就得了?”

这俩人一合计,也没啥好怕的,就把一瓦罐的鸡汤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剩。

房间里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打手乙倚着墙剔牙的时候,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了开门的响动。

沈别意开门出来,脸色平静,甚至长发依然顺滑有型地披在腰间,只是白衬衣有些皱了,扣子开了两颗。

打手乙吓得牙签掉在了地上,但很快调整好了表情。这沈小姐倒是会玩,这副样子出来,谁都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沈别意慢条斯理地卷着衬衣袖子,头也不抬地问道:“宁姐来过了?”

打手乙含糊其辞:“那个……您说那个保姆啊?她……她来了吗?”他把威胁的眼神递向甲。

打手甲哆嗦了一下:“来……来了,给送了饭。”

他说着,指了指墙角放着的餐盘。盘上有一碗冷掉的白米饭,还有两个小炒。

沈别意的目光掠过垃圾桶,打手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个空瓦罐被他慌里慌张地藏在了垃圾桶里。

“嗯。”沈别意却面色如常地收回目光,把餐盘拿起来,随手丢进房间里,然后带上门,转身下楼去了。

看着她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打手甲乙均是松了口气,打手甲问道:“那个……她应该没发现吧?”

沈别意不在了,乙的劲头就上来了,嗤笑了一声:“怕是发现了,也没敢把我们哥儿俩怎么样,小娘们儿,虚张声势的。”

楼下热闹得像集市一般——老师傅给打手们炒了不少大菜,正吃得热闹。

“林师傅,您这碗鸡汤可真绝了啊!”一个打手喝光了碗里的汤,竖起大拇指,冲宁姐喊道,“哎,那大姐,再给我盛一碗!”

沈别意不急不慢地走过一楼大厅,特助小跑着过来问道:“沈总,工人们都弄好了,您看行吗?”

门前的草坪上搭起了几间简易板房,是给那些打手们住的,十来个工人在旁边忙活着。

“行了。”沈别意随意看了一眼,“叫几辆车进来,送这些工人回家。”

草坪后面还停着不少车,都是来送瓜果鲜货的,这会儿他们忙完了,也纷纷开出了沈别意家的大庭院。一时间车流拥挤,原本宽敞的别墅门口都挤作一团。

“小姐,我们要不要等会儿再走?”特助看着那些脏兮兮的货车小面包车,皱了皱眉,转头问后排的沈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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