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1/2)

刚才不知道看谁,现在是安静的都低着头不言语,沈若鸿觉得自己一点不显眼,于是看那些衣衫不整的官员们以加深印象,左右都刹那间交换了个眼神。

他眨眨眼,再看是目视前方,要不是对自己有信心,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臣子们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皇帝觉得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不能委屈了,就盯着风调雨顺的好地方。

可是这家乡被考虑到,觉得那么回事的自己都不想接受,一想到万一在离润泽县近的话,那自己的父亲?

心下不停的摇头,就算是皇子对只君皇一根筋的父亲也是只礼节周到吧。

哎,对皇上这一出整的有点反应过大的心里是有许多接受不能,那边是图谋巨额私下招兵买马,有所图谋;

这一分封了就成了心爱的儿子,也够翻篇快速。

明明毕尚书讲皇子们碍眼的话语还历历在目,这今日一上朝,什么都大变。

心里想着,只觉得这天下读书人的向往是这么的累计心神。

随着殿内越发安静,自己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也真是额间不知不觉微湿。

想来官员害怕的流汗都不敢擦,只怕御前失仪,大不敬之罪!

斜着眼看着还在笑的赵尚书,慢慢的悄悄呼出一口气,任谁看都是做事仔细、待人和蔼好脾气,可是一下子把运往边疆的银两拿了个大头,还每次都如此。

真实永远比真相还残酷,心里又愤怒痛苦又恨不得直接上去拽着领子问“你是不是大魏人”,可是只能想想。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田公公展开舆图,皇帝指派地方,礼部杜尚书恭敬的行礼被皇帝准后出列,委婉但是也不掩饰拍马屁似的道:“比起皇帝定下的**县,不如调到另一**县,土地肥沃、百姓淳朴、江河便利····”

要问沈若鸿现在有什么感想,那就是脑子有点瓦特。

都是些老阴比啊。

偏偏别的朝臣都一本正经的点着头,附议附议。

就这样苏江省安进了3个,若不是刚才是5个,这朝臣定不会阻止吧。

回报家乡,自己的挂念,沈若鸿倒是有点想念江浙省了。

家乡的风土人情和美食,倒是也挂念,但是亲人是最主要的。

云里雾里的他就那么出神一下下,真的是一下下,然后那些王爷的封号就定完了。

这才发现皇帝根本不是脑海中的一言堂,臣子也不是出力背黑锅的臣子,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交易般,皇帝先提个高要求,像是知道不会赞同,然后给了点台阶就觉得朝臣真是爱戴自己;

臣子们则是以退为进,表面上是严肃,但是眼神里面还真没有足够的恐惧。

更像是拔河,皇帝VS朝臣。

遥想当初魏武帝时期的史书记载,那是完全的一言堂,朝臣们只是个摆设,凡是皇帝开口自然都是对。

错,那是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沈若鸿心情纠结又心下叹口气,但面上还是跟其他人一样严肃紧绷,展示聆听皇帝的金口玉言是多么的荣幸。

当初没有侵占其他朝臣们的利益,果真是一步中上棋啊。

定下了封地,再就是赏赐之物、书籍、太监宫女和工匠等等,可是这竟然最后还是僵持不下,容后再议。

巳时下朝,沈若鸿在殿门口等到毕尚书一起出宫。

一路都是疾步如风,脸色如常,可是一上了马车就一垮。

至于为什么自己在一辆马车里,则是直接被喊上来的。

毕尚书:“皇子们去就藩,这排场得大张旗鼓弄出来,而且这没有威胁了,圣上倒是不吝啬。”

显然被皇帝叫到御书房受了不少的刺激,只是水银之事到底是有了一点点。

沈若鸿心里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尚书一瞅就知道他明显把心思都在皇帝的说话语气上了。

“明明有了许多进项,怎么还是银钱不够用,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么下去何时是个头。”沈若鸿压低的喃喃声,毕尚书还是听到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总会有办法的。”

沈若鸿伪装高兴笑了一声,“对,有毕尚书在,的确是不用担心。”

毕尚书对这诚挚的大喇喇的夸奖追捧,心里无比受用,面上矜持的捋了捋胡子,“自然。”

同僚们都是面上和气,有求与他,背地里就是什么吝啬铁公鸡、毕扒皮···外号一大堆还以为自己不知道。

底下的官儿们又惧怕自己,只有这沈小子是在自己面前真性情。

哎,懂我的人居然只有这么一个。

沈若鸿看着他面容不形于色,自己正常浅笑,其实心里越发替不值,更多的则是懂钟兄的钦佩之情。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臣子们的态度有很大的问题,但是皇帝在龙椅上的时间越长越有些奇怪。

像是中气很足慢慢的下降,最后说退朝的时候,语气纵使在如何平和都掩盖不了那一丝丝的不耐烦。

简直像是迫不及待的会后宫去做些什么,但是陷入争吵的朝臣们只以为是惹怒了圣上,但是圣上大度爱惜人才,所以干脆停止让他们好好冷静。

毕尚书开了个话头,介绍两句皇子们就藩所需要的一应物什,即便是依照祖训也不可能,皇帝和后宫的妃子们再赏赐一些都是情理之中。

沈若鸿真不想听这些,今日定下地址,大兴土木的修建王府,单单提的这些目标就是跟建个豪华的金笼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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