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番外(2/4)
虽然最后律哥儿平安生产,她也好端端活了下来。但那一年,贺愠对律哥儿是带着潜意思里的排斥的,是这几年间,才渐渐变好。
对于她,自那以后也几乎没怎么碰过她的身子,明明身体悸动得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才好。
每次她主动依附过去,问他为什么。
贺愠只是笑着亲亲她的额头:“如今还不是时候,再过一些时候。”
那时沈青稚不懂,只是心疼男人的隐忍克制。
一年后的某天,贺愠疯了一般把她按倒在床上,从天黑到天明,到了最后的那几次,她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私下里,沈青稚终于忍不住问了丹阳大长公主。
后来才知道,从她生产后的一年时间里,贺愠都在用药,他彻底绝了再让沈青稚怀孕的可能。
当日夜里,沈青稚缩在贺愠怀里,哭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贺愠,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母亲说你用的那是伤及身体根骨的毒,贺愠日后你活不长怎么办?”
贺愠紧紧的搂着她柔软的腰,吻像雨点一样的落下:“不会的,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在你后面,等到了百年之后,让律哥儿把我们一同烧了,也别葬了,骨灰往山川湖海一撒,四季的风一吹,也算与你一同把这世间的角角落落走过一趟了。”
贺愠:“青稚觉得如何。”
沈青稚眼中含着热泪,她死死搂着男人有力的肩颈,抵死缠绵:“夫君这个建议,妾身觉得极好的,到时候我们一同。”
她就是被贺愠被宠得,比律哥儿更像一个孩子。
“母亲,母亲。”律哥儿就像个小泥鳅一般,拉回沈青稚的思绪。
他气鼓鼓的从沈青稚怀中挣扎出来,他往外头叫道,“吃吃!吃吃快过来!”
当年那条毛茸茸的小狗崽子吃吃,沈青稚随口一叫‘吃里扒外’的名儿,如今已经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狗,它与律哥儿倒是前所未有的好。
五岁的律哥儿,加上一只已经六岁的吃吃,沈青稚到底斗不过她们,只能委委屈屈从床榻上起身,胡乱擦了把脸,裹上披风就要往外头冲:“夫君,夫君你管管律哥儿,成日里和太子在宫里头胡闹,回府后,还不忘来闹我。”
“夫君。”
贺愠正在隔次间抄写佛经,这是他每日的必修课。
厚厚的一叠佛经,他总会细心用一上午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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