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保不住（2/5）

可是现在的朝廷，坐山观虎斗？一旦昭告天下由薛烺继承大统，那事情就毫无转机了。

两日，顶多两天，薛烺一定会昭告天下。

“六郎。”

“李叔，快坐。”殷珩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李元宋：“这个时辰，李叔怎么过来了？”

“趁着有时间过来和你说说话，免得往后没时间说了。”李元宋看着殷珩，犹豫了半晌才道：“大理寺卿段歌的罪定了，不仅是之前传言的那些，莫名的成了乱臣贼子，勾结外贼，刑部……”

“蒙铮怎么说？”

“大皇子殿下揽权，尽管还未昭告天下，可现在朝廷上下都在舒贵妃娘家人的掌控中，又有兵部尚书霍桐这个狗贼为伍，怕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段歌？

不行，段歌不能死。

给李元宋倒了一杯水，殷珩抬头道：“刑期定下来了？”

“怕也就这段时间，不会当街问斩，毕竟，陛下才去，加上局势不平，问斩大理寺卿，怕是会招百姓更多非议。”望着面前的人，李元宋忍不住道：“刑部那边的意思是，偷梁换柱。”

偷梁换柱？换谁？

蒙铮与他们往来不多，但和段歌不一样，两人同为三司，多年前就已经有往来，只是——

“用个死囚换段大人的命，不过，往后段大人怕是再不能回大理寺了。”

不能回大理寺，只能换个身份活着？

殷珩闭了闭眼，只觉头疼难忍。

段歌，决不能让段歌出事，可是……蒙铮想到的办法是最快解决的办法，除非，除非他们能抢在行刑前扭转局面。

提前动手吗？

两万兵马对上薛烺和薛纨藏在城外的人手，还要顾及城内百姓和宫中无辜的人，殷珩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样，那就是天下皆知的宫变了。

“你先想想，我去外面等你，最迟今晚子时也要给我一个消息。”

“有劳李叔了。”

段歌……

殷珩在帐中绕来绕去，心里一团乱，每一件事情串起来，就变得异常复杂，可梳理清楚后，更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