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4/5）

斑的表情好像他是个傻子似的：“怎么可能？”

名取周一说：“万一而已。”

“我的话……”斑思索了几秒说：“既然是我看护不利，那我只好想尽办法让他活下去了。”

名取周一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样，妖怪会想尽办法让人类活下去，例如将妖力传给人类，妖怪会代替妖力枯竭的人类陷入沉睡，而人类的身体则会融入妖怪的力量。”

般若睁开了眼睛，肌肤在灯光下倒映着瓷白色的光泽，好看的唇角挑起笑容，落在洁白床单上的衣摆如同盛开的花，极度美艳的鲜花背后是一张恐怖又丑陋的巨大鬼面。

“果然，不管过了多久我都讨厌人类。”

卡珊德拉笑了起来，无视散发着愤怒情绪的鬼面跑到般若身边：“太好了，谢谢你般若……爸爸，可以放心了吗？”

布鲁斯·韦恩‘嗯’了一声，视线在名取周一和般若之间来回游移，该信任谁？

……他选择相信自己，蝙蝠侠永远只相信自己。

他低下头问：“能把妖怪收回去吗？以除妖师的说法，妖怪们回去后会减少对你身体的负担。”

卡珊德拉点点头：“其他妖怪可以，可是般若的话……”

般若神色不自然地扭过头：“你以为我想出来吗？回去了，别打扰我睡觉。”

“等等！”卡珊德拉凑了过去，她闭上了眼睛，抬起头以撞上去的姿势亲吻了般若，黑色的头发温柔地拂过少年发红的耳根和淡金色的头发，它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就离开了。

卡珊德拉睁开眼睛，笑着说：“谢谢你，般若，我就知道你不会伤害人类。”

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