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5/5）
张启明握着话筒的手捏的指节发白，好话不听，气话说不得，画饼不信，还倒打一耙，他竟然不知道夏眠这么难缠。
然而他只能哄着。
“姐夫只是太着急了。”张启明的声音带了哽咽，“夏眠，小枫是我的儿子，我要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你这样也是对他不负责任！”
“无视他的虐待就是对他负责任？”夏眠本来都想见好就收了，一听这话又怒了，“我怕他在你们家活不到受教育的那一天！”
“都说了不会！”张启明仿佛被戳中了什么一般，突然提高了声调，很快又低下来，“你再相信姐夫一次好不好？如果再有一次，姐夫绝对不在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