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4/5）

有点想咬一口。

不过只是捏了一下就撒手了，毕竟一旁的杰森投来的目光太过锋利。正对上小翅膀似笑非笑的表情，迪克俨作无辜：“怎么了？小翅膀。”

“她还没成年，大蓝鸟。”杰森嗤他。

被虎狼之词糊了满脸的普蕾莎丝抽了抽嘴角，老管家听不下去了出来轻咳了一声：“先生们，注意言行。”

普蕾莎丝撒完娇后，再继续：“呃……其实作为一个半神，我的能力和真神是全然不相同的。”

“我的凡胎和神力，是可以完完整整的剥离开来的。但是不能够像真神一样，凡胎也能拥有坚不可摧的强度。以萨迦存在后，普蕾莎丝这具身体就会脆弱的像巧克力棒。而且，意识也只能存在于一人体内。”

“这样有一个好处也有一个坏处。”

“以驱魔人而存在的我，身体的一切都是由神力拟态的。死亡不过是把一盆水打散，它们很快就会聚集在一起流向普蕾莎丝的身体。除去疼痛以外，诸如伤口那些的东西并不会存在。不过普蕾莎丝的身体死了以后，我就是真的死了。”

“除了让芙蕾雅再把我生一次以外，估计没什么办法能就我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已经死过不止一遍了——是指，在哥谭。第一次是刚住进这里的那一天。我的身体被炸了个粉身碎骨，疼得我想要连夜坐车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爆炸吗，蝙蝠侠想到了先前某处小巷子中，作案者不明且并无伤亡的诡异爆炸案，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作为早间新闻放送。他再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女儿。原来那个时候，普蕾莎丝已经死过一次了。

“就我们所观测到的情况来看，这个说法似乎并不能站得住脚。自然神力会自然回归，使得主导权归还于肉/体的话。那为什么在之前，你的身体会陷入假死状态？难道神力的复原是有时间限制的吗？或者说，有特殊的情况。”这次发问的是提姆，他一直在侧耳旁听。斟酌几瞬后，即刻问到。红罗宾的问题，每次都很一针见血。

“这就要牵扯到另一个问题了。”普蕾莎丝摊开手。

“有关于灵魂核心的问题。”

“就像在原本的预言中，榭寄生会杀死巴德尔一样。真神的身体，只要按照命运的节点按部就班，就一定能够死亡。但是我不一样了，我的身体和灵魂是分开来的。而控制着神力的，就是维持我生命的灵魂核心。它是最重要的东西，一旦被人攫取粉碎那么——”

“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会瞬间崩溃。连芙蕾雅都救不回来那种。”

“所以你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