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3)
“化验单都不知所踪了,当然你说什么是什么。”
“你”时怀亦摔了筷子,“我还能盼着自己儿子死不成?”
……
自四年前开始,每年的这几天,时家都会爆发一场闹剧。
没有结果的争吵,最后多以李碧菡掩面而泣,时怀亦无奈哄劝结尾。
“我的沐沐,我可怜的沐沐……”
李碧菡不断念叨着,哭得险些背过气去,时思卉忙着给母亲倒水,经过时的座位踢一脚他的椅子:“傻坐着干吗?”
时回过神,扭头看客厅里的落地钟。
七点半了,傅宣燎还没来。
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
在画室窗前又坐了一个多小时,险些睡过去的时在迷迷糊糊回想起昨晚在酒店发生的种种。
和傅宣燎吵架了,难怪他不来。
可是时又觉得他不应该生气,毕竟被掐脖子的是自己,一夜过去,痕迹还很清晰。
第二夜也快要过去了。
斜靠在玻璃窗上,外面院子里亮着一盏孤零零的灯,周围的树木随风招摆。时忽然又想到,明天自己也二十四岁了。
曾经二十岁的时一无所有,而二十四岁的时拥有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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