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4)

从衣帽间出来本可直接出去,他鬼使神差地返回卧室,隔着两三米,看向床上还在睡的人。

时睡觉时喜欢抱着东西,傅宣燎经常充当这个东西。这会儿没了东西抱,他蜷着身体侧卧,把多余的被子揽在怀里,几乎整颗脑袋埋在底下,只能看见露在外面肤色冷白的半张脸。

昨晚大动干戈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过话,沉默到没人去把灯打开,就这样草草洗了脸,摸黑爬上床。

刚才看到那面破碎的镜子,傅宣燎才迟钝地意识到,昨晚时可能受伤了。

不同于zuò • ài时为争上风的小打小闹,镜子都碎了,说不定伤得不轻。

抬脚,想上前一探究竟,不过半步,又停了下来。

仿佛这样做等同于忘记,已经蒙上灰尘的往事会被掀起的风沙埋得更深,直到被彻底覆盖。

所有人都告诉他不可以忘记。

忘记是背叛的一种。

傅宣燎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走上前。

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敢,近乎仓皇地转过身,大步迈了出去。

(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