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3)

自昨日起,时的态度就冷淡不已,表面上全盘妥协接受,听之任之,实则内里竖起了所有的刺,连呼吸都在竭力传达抗拒。

时没理会傅宣燎的道歉,拿起被冷落多时的咖啡杯,放在咖啡机底座上。

随着流淌的水声,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桌面,时站在岛台的一端,拿起一杯慢慢地啜饮。

傅宣燎走上前去,拿起另一杯。

许是因为距离近,时发现了傅宣燎右手食指和中指上两块深色的伤疤,并多看了两眼。

“被烟烫的。”傅宣燎察觉后立刻不问自答,“有点疼。”

但我知道这比起你的疼,还差得远。

时似乎没听懂他的话,或者根本不想懂。视线再度垂低,时放下杯子,抿着唇,双手置于桌面交握。

这让傅宣燎想起十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时,那时候自己十岁他八岁,面对自己友好的亲近,时也是这样,安静而不失礼貌地坐着,紧绞的手指却透露了他的胆怯。

当时应该拉他的手,让他不要害怕的。

现在已然失去立场,傅宣燎的手只伸到即将触碰到缠着绷带的手背,便克制地停住,蜷起手指,悄悄地收了回来。

傅宣燎举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坦言道:“虽然当年,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了偏见,它是一切恶的开端,可是我仍然庆幸,那天是你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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