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3)

太阳把地面照成了浅黄色,梁承无视树荫下的凉爽,一路踩着阳光返回了旗袍店。

王芮之看他回来,在操作台后叫住他,说:“小梁,早晨怎么走那么早?”

梁承说:“有事。”

王芮之客气地问:“苑林过来住不影响你吧?”

梁承没吭声,在反应“苑林”是哪位。

王芮之赶紧夸一下外孙:“苑林挺乖的,不是那种爱闹腾的孩子。就是从小身体不好,没干过活儿,还有点懒……”

说着说着不太像夸人,老太太见好就收:“总之苑林和你住一屋,你多担待吧。”

梁承只想洗掉手上的油渍,没说好与不好,挥开帘子进去了,洗完手上楼去补觉。

乔苑林的耳膜受够了摇滚乐的冲击,关掉音乐,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地晃了两下,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蛋黄酥。

撕开包装盒,他想起那张纸条。

管他呢,对方回来那么晚,他睡前收拾干净就好了。

乔苑林咬了一口,瞥见桌角泛黄的白瓷笔筒,姥爷去世后,里面的毛笔跟着一起烧了,现在只盛着一枚小钥匙。

他把钥匙倒出来,插进书桌抽屉,姥爷曾经有一套小匕首,怕他乱碰总是锁在里面。

打开了,那些旧物完好保存着,但是多了几本没见过的证件。

最上面一张倒扣着,他拿起来,正要翻看封皮上的字,门口传来一句冰冷不善的人声。

“给我放下。”

乔苑林吓了一跳,背上的汗毛都起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