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3)

这事儿整得陶晓东也挺纠结,这么看他弟是对这方面丁点不懂,没一点想法,做梦都梦不出东西来。

按理说陶晓东得教,哥哥教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他讲讲,传输给他一点性意识,不然孩子做梦都没啥做。但是小瞎子实在是太干净了,跟张雪白的大纸一样,陶晓东都舍不得往上面泼墨。

纠结半天觉得还是就这么着吧,顺其自然。

他倒是顺其自然了,搞得小瞎子对这些没半点期待了。

那梦太累人了,还吓人。

以至于之后再打电话听见迟苦边喘气边说话都觉得累,问:“迟志德咋那么吓人啊?”

迟苦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一愣,拧着眉问:“他找你们去了?”

“没有没有,”陶淮南说,“没看见他。”

“那你提他干什么。”迟苦说。

“梦到他了。”陶淮南嫌弃地说,“像狗一样追咱俩。”

“别梦见他。”迟苦不太在意地问,“梦见他长什么样?”

陶淮南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傻的问题,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是瞎子!”

迟苦也就随口一问,“啊”了声不再说这个。

平时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梦里的世界也什么样。小瞎子不记得见过的一切了,他连梦都只能靠听觉、触觉、嗅觉来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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