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4/5)

“你不得作死我。”迟苦低低地“嗤”了一声。之前陶淮南不知道听谁说点没影的话都能自己演出来一场戏,迟苦要真发展出一个能亲嘴的,房顶都得让他作塌了。

“对。”陶淮南想想迟苦和别人嘴对嘴,都觉得有点不适,哪哪儿都不得劲。

越想越不得劲。

本来还挺好奇的事儿,一旦安到迟苦身上就瞬间什么好奇都没了,干脆都不能想。后来自己给自己想得没意思了,裹着毯子钻被子里老老实实睡觉去了。陶淮南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保持着这个状态,但凡是对什么事儿感兴趣了好奇了,只要脑子里的想象一换成迟苦,顿时就什么好奇都没了,实打实地抗拒这些想象。

这就导致男孩儿到了该启蒙长大的阶段,脑子里什么暧昧的东西都没有。

在陶淮南这种懵懵懂懂的纯真里,迟苦越长越高,肩膀越来越结实,声音越来越好听,也不再有人说他丑了。

成长的过程里每天都平淡,可每一个明天也都是新故事。

陶淮南明天就要过生日了,过了这个生日就十六了。

迟苦也十六,他生日小,没比陶淮南大上一年。陶淮南马上要摸到十六的开头,迟苦在十六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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