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1/4)

医生还是见得多,不慌不忙地告诉他们别担心,只是重复了好几次要跟家里讲,还说下次可以跟家里大人一起来他这儿看看。两个小孩都不笨,知道医生只是没想加重他们的心理压力,真没事儿的话就不用反复强调让大人来了。

老教授把话说得那么委婉,只在最后才提到了一个词。

“这个癔症性聋呢,它不是说你就真聋了,毕竟咱们功能都好好的,是不?还是受你精神方面的影响,压力太大啊,受了刺激啊,都有可能。我也有些患者,什么刺激都没有,做了个害怕的梦,醒来就突然听不见了,所以没关系,别担心,能治。”

潘小卓拧着眉问:“那得怎么治呢?”

教授又看看他们,才慢慢地说:“这得去精神科,如果是器质性有病变可以在我们这儿,但咱们没真病,去找精神科大夫看看。好多患者不去治也好了,压力没了放松了自然就恢复了,都不是绝对的。”

一个可能是“癔症性聋”砸下来,这四个字怎么看怎么听它都不带个好样。

大夫的话乍一听像是挺宽心,毕竟耳朵没坏。

两个小孩趁晚休之前回了学校,在车上潘小卓问陶淮南:“你要跟家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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