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我成年了(1/2)

可邱离和青让先吓一跳,蒋白竟然忘记自己的生日。这个反应明显是没记住。

“哦,我记得。”蒋白揉揉鼻子,“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没想起来。你们……你们两个的生日是哪天?”

邱离用一副说了你也记不住的神情。“4月19日。”

青让同样。“我4月20的。”

“嗯,我记住了。”蒋白恢复淡定,“明天我……有点事要去办,你们陪伏城去张一柳家里削竹子,我晚上回来,一起过生日。”

伏城心里有别的打算。“那师哥你早点回来啊,我们等你一起切蛋糕。”

“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干什么?”蒋白反问。

“不问。”伏城笑了,小酒窝嵌在嘴角上,全是喜欢一个人就全然相信的天真,“只要你别说不认识我就行。”

“认识,认识你。”蒋白把伏城往怀里压了压,“你们几个我都认识。”

邱离和青让也跟着笑了笑,反正这话也就随便听听,毕竟端水大师。

蒋白要过生日了,这在廖程明心中可是一件大事。小白为了伏小子和家里吵架,好好的成年礼不能过,很过意不去,自然要让他在自己家住,明天再做一碗长寿面。

可是心里又有另一方面担忧,两个孩子眼瞧着都要长大……以后管不住,特别是伏小子,天天往他师哥屋里钻。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干不恰当的事啊!

算了算了,两个孩子都不容易,睁只眼闭只眼的事。

晚上,蒋白仍旧留宿在师叔家,半夜等伏城来钻被窝。被子一掀,凉气跑进来,他瞬间醒了,紧接着一个浑身冰凉的师弟往旁边拱,挤着挤着就和自己挤在一起。

他不动,那只不老实的手往腰上搂,蒋白眯起一只眼睛,感觉师弟用额头蹭自己的颈椎。他再把手往后伸,压在师弟的肚子上,怎么晚上吃那么多这会儿又瘪了?消化这么快?

“师哥,我来啦。”伏城一点不含糊,抢了枕头又抢被子。他知道蒋白醒了。

蒋白不说话,只是用被子将他裹住。伏城也不接话,头往怀抱里一埋:“师哥,过零点了,生日快乐。我是第一个说生日快乐的吧?”

“嘘,小声点。”蒋白手臂拉开,压住伏城,背肌随他动作拉伸起伏,“知道我现在是成年人了么?”

“知道啊。”伏城很热,抬起手往师哥脸上摸,蒋白稍稍一用力,反扣住他手腕按在床上。

“轻点轻点,自己人。”伏城瞪他一眼,瞪得没威慑力。

“知道就别瞎碰,我现在比你大1岁。”蒋白捏住他下巴,像拢着火抽烟那样,两个人接了个吻。伏城张着嘴挨亲,师哥的腹肌压在他身上,够硬的,他也想摸摸,可挣不开锁着自己的那两只手,睁开眼,看清黑暗中不断耸伏的背肌,师哥正弓着腰,亲自己脖根。

呼吸好热。

亲得猛死了,像要把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吸出去,成年了就这么猛吗?好像一夜之间师哥变样了,以前就亲亲嘴唇,现在往别的地方去了。这叫什么?这难道就是艾斯爱慕吗?伏城不敢动,师哥太会亲,亲得他脖子烫了一圈才开始亲他嘴,舌头沿着牙根舔到上颚,像撩的动作,刚舌尖碰,可是又不含自己的舌头。

伏城鼓着肚子喘气,要不是太暗了,真想看看师哥的表情。终于舌头碰着了,伏城开始用自己的去顶他的上颚,一下被咬得死死的。

“成年了么?就想着亲师哥……”蒋白舔过伏城的舌尖,松开那张被自己亲得一塌糊涂的嘴,朝小梨涡下手了。

吸、咬、舔、叼,把所有欲望都发泄在一个不足1厘米的东西里,蒋白要疯了,虎口卡住伏城的下巴尖不断剐蹭,时不时按压他喉结的位置。他听到伏城的声音,像嘴里噎了,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手腕,怕师弟真把自己摸出什么火星来。

伏城从亲爽变成亲懵,等师哥啃到他下巴疼的时候眼睛里猛地一抖,因为听到屋外师叔咳嗽的声音,和师叔起来喝水的动静。

“师叔醒了!”伏城动动嘴,嘴唇麻,梨涡那个位置好像被嘬麻痹了,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成年人就是猛啊,画风都不一样了。

“我们不出声,他就不知道。”蒋白从他身上翻下来,去开窗,用冬天的寒风刺骨压灭两个男生的激动。等他再回床上,师叔还在外面溜达,好像还把电视给打开了。

“睡吧。”他抱着伏城,“师叔怕你惹出事,故意提醒呢。”

“凭什么?”伏城自己揉嘴唇,“凭什么是我惹事,不是你惹?”

“因为是你钻我被窝,我是你师哥,师哥永远不会做错事,知道么?师哥这个词代表着永远对。”蒋白在伏城头顶说,声音配合这个姿势就很压迫人。

伏城接不上话,确实,师哥小时候就这么说,师哥从小就是对的。好一会儿他才睡着,蒋白再睁开眼,小心掰开伏城紧握的拳头。

攥得真紧,睡个觉也要把手紧成这样,生怕抓不住似的。蒋白抚平它,一根根捋手指,摸他的旧疤,摸他新划伤的伤口。

也不问问明天自己去干什么,就这么相信自己?笨死了。蒋白重新裹好两个人的身体,成年真不错。

第二天一早,蒋白早早起床,走的时候伏城还在睡觉。他先去裁缝铺,快到春节了,新队服也到交货时。第一批做出来,店主拿了一件当做样板给他看,蒋白接过来,第一次摸到自己设计的衣服。

短袖T恤,红色,前面左半扇是一头威武的关公狮狮面,红黑配色。左右袖标各两道环状狮纹,看似龙麟,实则和南狮裤的花纹相互呼应。

裤子除却花纹全是黑色,脚踝有魔术贴,很利落。最漂亮的还在上衣背后,是蒋白从伏城自己写的名帖拓下来放大的字,一个伏。

伏城的笔迹蒋白见过,卷子写得潦草极了,课堂笔记简直龙飞凤舞,唯独这一串名帖的内容他写得好,毛笔拿起来手腕正稳,不偏不倚,一气呵成。蒋白猜,一定是师父从小.逼他苦练,知道儿子迟早要接班子。

“行,就这样。”蒋白上次只给订金,这次付全款,还要付双倍节假日加班费、开模费用,一万多花出去了,“先做10套。”

“说定了,我们春节给您加班加点开机床,赶一批出来。”裁缝铺老板说,“看你年龄不大,设计的还挺漂亮,以后这个花样我们能用不?能用的话,我们存在电脑里,下次您大批量再做,我们给打折。”

“这个……”蒋白迟疑了一下,“您存吧,不过这是南狮服,估计不会有人来做。倒是给我留着,以后要是人多了,还要来麻烦您。”

“主要是图您这狮头的花样,舍不得删了。”老板打得如意算盘,“您家订货量小,以后再有10套,我给您半价。”

蒋白把样板收好。“万一以后订货量大呢,不止10套。”

处理完这一摊,蒋白打车去另一个地方。张霖在约定地点等候多时,就等这一个:“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临时放鸽子。”

“有点事,耽误了。”蒋白又上张霖的车,车里已经有3个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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