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四十五章（2/4）

“高医生的口味我知道，但这位先生吃不吃辣？”

申明连忙回答道：“我吃辣，只要不是太辣就成。”

“成，那就我来拿主意，两位稍等，饭菜一会儿就来。”

老板出了包间，随手带上了房门。高牧率先开口问道：“申队，十五年前的那起案子你查看案卷了吗？”

申明点点头，说：“看了，当年那起案子证据链很充足，如果想要重新调查，恐怕需要能推翻那些证据的事实出现。”

高牧看着申明，问道：“你相信蒋斌是无辜的吗？”

申明被问的一怔，犹豫了一瞬，说：“作为执法人员我更相信证据。”

“你说的没错。但证据也会造假，那起案件说不通的地方很多，就像shā • rén动机。蒋斌跟死者素不相识，而且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要杀她？”高牧提出质疑。

“案卷上说，是因为餐品送达时间晚了，两人发生了冲突，刺激了蒋斌的精神，促使他失去了神智，错手杀了死者。”

“那当时点餐的时间和送达的时间核实了吗？”

申明的面色一滞，摇摇头，说：“案卷上并没有记录。”

高牧眉头紧皱，说：“这是蒋斌的shā • rén动机，竟然没去核实？申队，作为警察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太草率，太失职了吗？”

申明面色不自然的说：“或许是调查了，并没有记录在案吧。”

高牧沉默的看着申明，半晌后，接着说：“申队，蒋斌当时将实情说的清清楚楚，他是被打晕后栽赃陷害的，当时的警察是否查验过他的伤势？”

听高牧这么问，申明似乎长出一口气，说：“这个案卷上有交代，在现场他们找到一个棒球棍，上面有蒋斌的血迹，与蒋斌后脑的伤口也相吻合。”

“那击打的力道、角度，都经过严格的测算了吗？死者的身材娇小，她挥舞棒球棍击打蒋斌，血迹所处的位置，与手握棒球棍的距离是否合理，这些是否都有经过验证？”

申明再次语塞，他苦笑着摇头道：“这些案卷上也没有记录。”

高牧质疑的看着申明，淡淡的说：“你们所谓的证据确凿，是在认定蒋斌就是凶手的基础上的证据确凿。蒋斌说的没错，他说出了实情，却没人相信，甚至连验证都不肯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