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九十四章（2/5）

不提申明还好，一提申明，程刚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后退一步，说：“张松，我差点杀了队长，他一定不会帮我，我信不过他。你退后，不要过来，我不想伤你。”

“程刚，我们跟着队长这么多年，他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只要你肯悔过，我保证他绝对不会计较。程刚，你也是警察，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不要一错再错，你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

“回头？我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

不待程刚说完，突然一声枪响，张松茫然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剧痛袭来，鲜血瞬间将衣服染红，他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不甘的向后倒去。

程刚同样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枪，踉跄了两步，惶恐的呢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开枪......”

“程刚......”

程刚看向张松，三两步冲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想要查看张松的伤势，却又不敢靠近，他痛苦的说：“张松、张松，你不要睡，不要睡，你一定会没事的。”

张松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根本无法回应他。程刚茫然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看向门口，茫然的表情变得慌张，他慌忙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翻找着，终于在资料柜的角落里找到了监控探头。

程刚将监控探头毁掉，扔进了垃圾桶，又打开申明的电脑，将里面的监控视频全部删除，清理掉这里所有可能留下的指纹，这才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张松，转身离开了。

高牧看着监控视频，眉头皱的死紧，他可以肯定开枪的肯定不是程刚，而是在场的另外一人，他就在门外，一个监控探头拍不到的地方，注视着程刚的一举一动。

“哥，你在看监控视频？发生了什么事吗？”高木刚刚从沉睡中苏醒。

“早上，申明给我打电话，昨晚我离开后，警局又出事了，程刚逃了，看守程刚的警察被人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高木猜测道：“是程刚干的？”

高牧摇摇头，说：“不是。现场除了程刚和张松，还有一个人，是他开的枪。”

高牧将视频调出来，又仔细看了一遍。